《我怎么成了刘子业》 第019章 殿下,好像你也不笨嘛 免费试读
灯火惺忪,纱幔垂下。有了先前经验的刘子业在这一次显得轻车熟路,成功为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侧躺姿势。
刘子业侧着身子背靠着何令婉,只露出一小个头出来。
他感觉何令婉和他一样都还是没有睡着的状态,因为他能隐约感受到女子的后背有些僵硬以及想要做些什么小动作却又生怕吵到了枕边人的羞**态。
“表姑?”刘子业故意拿背往后靠了靠。
何令婉显然被刘子业的这一声表姑给叫的破防了,娇躯不禁一颤。
刘子业转身看向女子,雪颈上已然泛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小巧的耳后跟头更是红成了一道朝霞,尤为可爱,令其忍俊不禁,产生欲加调戏的想法。
何令婉装睡不答,这更加拨弄到了男人的心。
刘子业锦被下的手向旁游离而去,稍之五指触来竟是无比滑嫩的感觉,仔细感受还有着两个凹下去的小窝涡旋。他原本只是想要挠一下女子的小蛮腰来得到女子的回应,岂料却是一巴掌摸到了人家的桃臀上。这也不能全怪刘子业,毕竟何令婉的腿尤为惊人的长,腰身自然也就比常人来得高,故而他才会阴差阳错的摸到女子的圣涡。
女子的脸蛋已然绯红,香唇更是紧咬到了一起,娇艳欲滴。刘子业出于惯性竟是情难自禁地向其揉捏了一把。
“你干嘛!”何令婉忽然坐起,粗喘着气娇嗔道。
“我...只是想确定你是不是在装睡。”
“那需要摸我的...那个地方吗?”女子软下语气,美目下视,盯着男子那只犯下罪行的小手。
刘子业尴尬一笑,很是不好意思的把小手缩到了没被撩起的被子里。
“对不起。”
“嗯?”
“我错了。”
“臣妾回微光殿了。”女子抽出玉足。
“别呀,我怕。”
“臣妾可不信。”何令婉暗自腹诽,我都嫁过来这么久了,也没见你怕过,念头一转,好像殿下最近老想着要长大,莫非是...她的脸蛋霎那间腾红起来,额头都快冒烟了的感觉。
“骗你干嘛。”刘子业双手成环挽住了女子那盈盈可握,堪比水蛇的曼妙细腰,不让其离开。
何令婉有些无奈,却又参杂着一阵窃喜。
“那乖乖睡觉!”
女子重新盖起了被子,任由刘子业的双手环在自己的腰肢上,娇容尽善。
刘子业把自己的脸蹭在何令婉的如瀑青丝里,贪婪的吮吸着女子身上独有的药草花香味,笑的尤为得意。
“何令婉,果然我还是想快点长大。”
“殿下确实是太小了。”
“我想快点长大,才能更好的有能力去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表姑,你的耳朵怎么又红了?是又想入非非了吗?”刘子业明知故问。
何令婉蓦然将那张白里透红的瓜子脸蛋埋到了被子里去,娇羞言语。
“臣妾感觉殿下你就是故意的。”
刘子业得逞笑过,抱得更紧了。
长夜漫漫...
“殿下,你能不能不叫我表姑?”女子口吻支支吾吾。
“嗯?”
“会很羞愧的。”何令婉呢喃细语。
刘子业噗呲一下笑出了声。
烛火煌煌...
翌日早晨,何令婉的四肢又是成了八爪鱼般将刘子业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
接下来的几天里,刘子业出于圈禁原因过得格外悠闲,除了袁侍中如常授业,其他先生们来上课的次数都变少了,他也大概可以理解,天子盛怒下,百官自然是要暂避锋芒。
建康宫里也是满城风雨,皇帝易储之心早已显露,反对的大臣们也深谙于心,只是双方都没有选择捅破最后的那层窗户纸。
搬到玉清殿里的刘子尚那叫是一个哭爹喊娘闹不停的主,把以温婉贤淑文明的陈淑媛都给折腾的无可奈何。
而本就居住玉清殿里的三皇子刘子勋,也是尤为嫌弃自己这个除了哭闹求糖吃的夯货哥哥,不太愿意和他玩。刘子尚却是出于自己哥哥的身份让其一起到处玩耍,其中最为常玩的便就是刘子业教授的跳绫罗。
刘子勋也是迅速迷上了跳绫罗这种有趣的玩乐项目,一脸神驰向往地向刘子尚寻知这等玩法的由来。
刘子尚也很是骄傲的想刘子勋吹牛说这等美妙玩法可是他发明的。刘子勋一脸诧异,他不曾料想这么好玩的游戏居然会是自己这个不学无术的哥哥发明的,可又的的确确只见过刘子尚玩过,当即脑门一黑差点没昏厥过去,感觉自己多年地饱读经书受到了某种意义上的侮辱。
刘子业在这段时间了了解到了自己东宫的情况,东宫的体制是一个相当完备的权力体系,相当于是一个微缩的小朝廷,只是尚且年幼的刘子业还不能享用到那份权力。
东宫属官中主要分为文武两大系统,分别是以袁顗,王僧虔等人为代表的文官集团,大多由高门士族的人兼任,负责太子教育及日常政务管理。以刘秀之,殷孝祖为代表的武官集团,负责太子人身安全和各种活动的护卫。
而东宫这些官员大部分都是**的人,因而刘子业将眼光放在了宫的的侍卫和太监身上。而在其观察人才的过程中,他意外发现了一个问题,先前在自己宫里使得自己听闻到了皇帝怒离含章殿消息的那个宫女,竟然不见踪影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这绝非寻常小事,刘子业细思极恐,他隐约感受到身后出现了一张令人寒颤的巨大蛛网,他不知道幕后黑手到底是谁,因为在这深宫墙闱之间任何人都可能成为敌人。
即便他不愿涉及风波,但风波未必会顺遂他意,只因为他就站在权力的中心,自身即为风暴的中心。
他忽然发现自己先前提及的那个可能是有成立的,他的额头垂下一丝黑线,渗下汗珠。
刘子业阔步跑向微光殿,偌大东宫好像只剩那一伊人可以述怀。
月鸯表现得很是欢迎,打从自家娘娘那一宿没有回去以后,太子殿下就天天来娘娘这里做功课,每次都是到了翌日清晨才回去的。她觉得这都是自家娘娘好人有好报,是天大的好事情。
刘子业握着了何令婉的柔荑,寝宫内两人独处。
“何令婉,问你个问题?不是出于怀疑而问的,你不要多想。”
“嗯?”女子一脸古怪地看着男子,且又变得严肃起来。
“那天的五石散你是怎么接触到的?”
“嗯...说起这事倒也巧合,当时一个宫女恰好在我和母后面前打翻一包本应安放于**的五石散。因而母后便拿了几包分享与我。”
刘子业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心中的推测已然瓜熟蒂落,那是一场足以骇人的阴谋。
“我能不能相信你?”刘子业像是傻瓜一样问出了这个问题,他觉得这样最直接。
“我会这么直截了当的问你,是因为我还不够了解你,更是因为我不想花费心机去试探你。”他的目光涌过精卫填海,郑重而认真。
“殿下,臣妾是你的妻子,而夫为妻纲。为**子自然是希望得到丈夫的信任的。”何令婉眼波泛过突兀,不明所以,却又理解。
“那拉钩钩,一百年,不许变!”刘子业选择了一个最为幼稚的方式,却异常安心。
女子娇嗯一声,本是清冷含霜的美目却是尽露真诚,选择主动勾起了男子的小指头。
“拉钩钩,一百年,不会变。”
“骗你的。”刘子业俏皮一笑,女子那清澈的眼神让他自愧形秽,两世为人的自己又怎么能用那种世俗险恶的目光去看待一个不过十五岁的女孩子呢。
有所感悟刘子业选择将自己心中的想法悉数告知于她。他觉得那一日的所有事件说不准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有人要谋害他们母子。
“这恐怕只是一个开始。”刘子业正色言语。
何令婉美目流转,并不排除刘子业所想阴谋的那个可能。
她伸出手去抚摸住刘子业的脑袋,然后双手捻捏了一下男子那出于年幼尚有些肉的脸颊。
“殿下,好像你也不笨嘛,怎么以前就是不学好呢。”这几日的朝夕接触下让何令婉愿意打趣起眼前这个自己的小丈夫。
刘子业的脸蛋气鼓鼓的,“什么嘛,我之前那只是韬光养晦,可能我是算不上聪明,但也应该是和笨毫无关系的吧。”
“殿下还是很聪明的,这是实话。”女子莞尔笑过。
“那眼下殿下有何对策?暗中调查?”
“夫妻所见略同,而至于眼下嘛,当然是...”刘子业话语故作保留,倒头偏躺在了女子的膝上。
“枕卧美人膝了。”他的双眼闭合,笑意斐然。
清风吹过纱幔,女子就那么似带含情地看着这眉宇初显俊朗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