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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雾氤氲的卧室里,随处可见拳头大小的夜明珠。一张奢华雕花的贵妃床上鹅黄色的床帐,透过微开的窗户飘进来的风,轻舞飞扬间一张惨白精致的脸若隐若现。床边铺着一大张狐狸皮毛做的地毯,一张矮桌放在上面,镂空的香炉里点着助人安睡的香。不远处一张紫檀木做的方桌上,放了一面质地精细的铜镜,和一些女人用的香粉胭脂。一切看上去都是新的,好似主人为了床上躺着的睡美人,特别新置的,可见是用了心的。不过比起临时放进来与这间闺房格格不入的一张圆桌上,每隔一个时辰便换一次的美味佳肴,可谓是小巫见大巫。
若是此刻床上的人儿醒来,看到眼前的一切,她只想仰天长叹:“暴殄天物,有钱任性啊!”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一抹红色与房间的素雅格格不入,倒是后面进来的一袭白色云缎与房间的风格相得益彰。
“这都五天了,小师妹怎么还不醒?”说话的是后面进来穿着白色云缎的水流珠。显而易见的,那抹红色无疑就是龙景尧。而床上的睡美人就是沈清了。
龙景尧没有作声,只是隔着床帐静静地看着沈清。
“景尧,你说会不会大师伯开的药不管用。要不你还是让大师伯进来看看吧,老是我跑来跑去的在中间传信,我怕自己一个没说清楚,耽误了小师妹的病。”五天前景尧让他回去拿药,大师傅一听小师妹伤了,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景尧死活也不肯放大师傅入谷,惹得大师傅招来师傅与三师伯,要合力闯进来。谁知道景尧竟然启动了谷里的天然阵法,药谷里三个老怪物联手也硬是没能破阵。无奈之下龙景尧发话了,要水流珠从中传递病症,他们三个在谷外治病。
此时水流珠旧事重提,龙景尧轻哼了声,没说其他。
这下苦了水流珠,看着床上躺着的越发苍白的小师妹,他恨不得躺在那里的是自己。这一次他真的搞不懂景尧要做什么,是要惩罚小师妹误伤他?可看他的样子好像也很担心小师妹。可为什么宁可动用这谷里的底牌,也要把师傅师伯们挡在外面。他好想冲上去抓着他的衣襟告诉他,小师妹从小体弱,经历万般磨难,好不容易养好的身体,他真的怕万一有个闪失,他们会后悔终身。
正在水流珠犹豫着要不要冲过去的时候,一直沉默的龙景尧开口了:“去把他们请进来。”
“什么?”水流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给你半柱香的时间,否则连你也别想再入谷。”龙景尧走到沈清窗边,熟练地拿起她的手给她按摩筋脉。
“我马上去!”水流珠说完,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也是第一次他讨厌自己怕高这个毛病。
床边,握着沈清的手轻轻按摩的龙景尧,眼神专注,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的眼神温柔如水。这一刻万籁俱静,世间仿佛只有二人。多年后龙景尧回忆起此刻,他不得不承认,他自私的不想她的三个师傅那么快的把她治好,因为他怕,怕水流珠口中万般宠溺她的师傅们会把她从他身边带走。
龙景尧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沈清昏睡的样子,突然一道劲风袭来。下意识想要躲开的他,楞了一下,竟是生生止住了动作,用身体挡住了这道劲风。喉间一阵腥甜涌上来,他深吸了口气,硬是给压了下去。
“师傅,你不是答应我不动手的吗?”水流珠从后面追上来,就看到龙景尧硬接了自己师傅一掌。
“哼,你师父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兑过现。那小子活该,不是老二出手快,老小子我还打算拿我新练的万毒腐心散让他尝尝呢。你没看见你大师伯手里的银针差点就飞出去了!”说话间一个身形矫健,脸上堆满褶子,眼神却熠熠生辉的老人冲着水流珠翻了个白眼,此人便是沈清的三师傅花照水。
“多谢几位前辈手下留情。”这时龙景尧起身对着花照水等人恭敬地道。
“哼,要不是看你刚刚护我徒儿的话,你以为我们会留情?”此间又是一身形挺拔,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的二师父水无痕哼了声,把脸侧向一边。若不是他双鬓斜飞着的白发出卖他,他倒是没有一丝多余的老人气息。
“别闹了,都给我安静些,我来替乖徒儿看看。”此刻鹤发童颜,红光满面的大师傅风扶柳仿若无人般从龙景尧身边走过。不过手上却免不了小动作,两根银针飞入龙景尧双膝。龙景尧眉头一皱,却站在原地没有动作。风扶柳心中暗自惊叹,还是个硬骨气的小子,他这两针全没入了膝盖上的痛穴,这小子竟是闷声不吭地忍了下来。要不是这小子害宝贝徒弟伤成这样,他倒是真的要对他另眼相看。
“气海空虚成这样,小水这就是你说的,为某个忘恩负义的人疗伤,疲累所致?”风扶柳的手刚抚上沈清便是一声爆喝,也不管刚刚还对龙景尧刮目相看,手中掷出三枚银针,分别没入龙景尧的三处要穴,刚刚压下的血,不受控制地全喷了出来。龙景尧甚至感觉自己的内力被人封住,气血倒流,脑袋一阵黑晕,他愣是靠一股毅力支撑着没有倒下去。喘着一口粗气,缓缓说道:“沈姑娘为了救在下,以内息渡之,却由于在下所修内力比较特殊,所以吸了沈姑娘体内大部分内力。”
水无痕一听,一只手搭上龙景尧左手,须臾沉声道:“小子修炼如此歪门的内力,居然还没死。”说完在风扶柳与花照水耳边耳语一番,三人皆叹口气道:“命数!”
水流珠听得云里雾里的,见三师伯迟迟未动手医治小师妹,急道:“三师伯,你干什么呢?快给小师妹医治……”
“嘭~”的一声,水流珠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的师傅无情地一掌打出窗外,并且严令道:“罚你原地一千深蹲,好好想想什么是尊师重道。”
“小子,幻月是你什么人?”打发走水流珠风扶柳沉声问道。
“抱歉,无可奉告!”龙景尧轻咳了声道。
“那老夫问你,我宝贝徒儿的伤你有何看法。”水无痕接过话道。
龙景尧没料到水无痕会这样问,愣了一下道:“若是三位前辈也没办法,晚辈愿意每日渡内息与沈姑娘,以保全她的性命,直到三位前辈找到救她的办法。”
龙景尧此话一出,三人皆沉默了。良久花照水才开口道:“看来这小子并不十分清楚自己所练内功的精妙。”
“小子,你可知我家乖徒儿练得一身本事是为何?”花照水问道。
“如果晚辈没猜错的话,沈姑娘还有大仇未报。”
“这丫头刚认识你多久,连这些都与你说。要知道这丫头的秘密,可是我废了好大力气弄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并且再也做不出来的迷香才套出来的。”风扶柳愤愤不平地说。
龙景尧丝毫不在意三位怪人跳脱的问话方式,也不奇怪他们的思维方式,只是恭敬地回答“晚辈也是无意间听到的。”
“无意间听到的,那还好,那还好。”风扶柳心里瞬间平衡不少。
“疯老头,一天尽说些有的没的。”花照水白了眼风扶柳,转头对龙景尧说道:“你既已知晓我徒儿还有大仇未报,你应该能明白这一身本事对我徒儿的意义。”
“前辈的意思还请前辈明示。”这下龙景尧完全不懂了。
水无痕瞪了眼花照水,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小子,你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