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当宠:病夫军师太撩人》 第5章:赵府家宴进行时(一) 免费试读
郑三秀只能惊恐的搂着赵韶华的脖子,生怕掉下去。
虽然在赵韶华之前,刘氏和**汉有过一个小儿子,却早早夭折,赵韶华又不喜二房那两个姐妹,所以从小都挺孤独的,现在来了一个可爱的小表妹,又长得乖巧可爱,她像是找到了春天一般!
“就这么决定了吧!往后就由我来教表妹识字念书吧,我会给爹爹说的,娘亲就不用担心表妹的念书问题了。”赵韶华像是找到了一个很好玩的玩具。
此时的郑三秀觉得自己略悲催,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眼中含泪,她怎么感觉掉入了一个狼口,不过,教她读书念字倒是个好主意,她虽然善于看账本,也认识一些通用的字了,只是字写得太过难看,所以她一般都用个小木棒沾了墨汁写硬笔字,终归算不得长久之计。
在蕙兰暖阁用了午餐,和舅母、表姐两人东拉西扯了一阵子,郑三秀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红菱榭,这两个人郑三秀都挺喜欢的。
李阙早已经差人送来了信,晚上去舅舅那里用晚餐,到时候赵府所有人都会到。
郑三秀一边喝茶,一边和玉芽聊天。
“小姐,我还真是没见过这样美的人,刘夫人甚至比小姐母亲还要漂亮!好吧,小姐我又说错话了。”玉芽捂住嘴,小心看向郑三秀。
郑三秀并未见过她的娘亲,摆摆手,“你不说错话了,我还觉得奇怪呢。”
“呜呜呜,玉芽在小姐眼里就是这么没用么,果然,玉芽没有清溪姐姐聪明,女工也做的不好,好没用……”说着,刚才还兴高采乐的玉芽就捂脸哭诉起来。
“……”郑三秀低头沉默抿茶,这孩子也真敏感了些,不过,还是古代好,人大多都还是很纯情的。
郑三秀还是很佩服玉芽的自我恢复能力的,也不知道她一个人碎碎念了一些什么,一会就把自己开导开了,又接着聊之前的话题,顺便终于想起来给自家小姐快喝干的茶壶里换了新茶。
“还有一点我不太明白呢,刘夫人这么美,为什么赵老爷还娶了妾,我真的觉得如果我是赵老爷的话,给我一个像刘夫人一样的美人,我绝对不会找妾的!嗯,我要立志,往后一定要找个对我一心一意的夫君,绝对不能娶妾!”玉芽握着粉拳头嘟着嘴巴愤愤道。
玉芽刚表完态,就听外间突然传来玉芽母亲林婶的爆吼:“林玉芽你这丫头又给小姐说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呢,还不给我滚出来!”
玉芽的的脸立即拧成了包子,向郑三秀作揖离开,边慢吞吞走边嘟囔:“我怎么就没个刘夫人一样的娘呢……”
郑三秀一个人静静想了会,着实也没想到舅舅有这样的仙女般的妻子还会有妾室,又想起刘氏一脸楚楚又认生的脸,叹了口气。
晚上,收拾妥当后,郑三秀带了清溪和玉芽找到林密,商定礼物的事情。
寄人篱下,总要表达一番。
但是郑三秀却觉得,爹爹交给舅舅的钱,这等数额就算在长安也已经是大手笔了。
“这样,林叔觉得可否?”郑三秀安排完一切,林密有些为难。
他自然不想小姐受委屈,毕竟他也看着她长大,但是这番送礼,对于贪得无厌的二房来说,恐怕往后会让小姐受气的。
“林叔觉得不妥?可是因为我把二舅舅的礼物降了一级?其实二舅舅本为庶出,按礼本应如此,我知道林叔怕我受欺负,但林叔想过没有,贪婪的人也是没有止境的,就算爹爹留给我的再多,若是被他们这般索求,我们或许更受欺负,要想不受欺负,我们自己首先要挺起腰杆子。”郑三秀说这些是深有体会的,小时候有人欺负她,一开始她总是不敢反抗,一次意外,她疯了般的抗拒,自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欺负她了。
林密听后十分惊讶,这种道理从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口中说出,足以证明郑三秀的聪慧,如此这般,他一个大男人又有何惧。
在一个赵家家仆的带领下,郑三秀向府中正房而去。
边走郑三秀还一边打量,这赵府虽然没有荥阳郑家的精致秀气,但亭台楼阁器宇轩昂,全都显示着一种官家之人的气派,仔细看也不乏美景。
正房在蕙兰暖阁旁边,是整个府中最庄严的建筑。
“老爷,表小姐来了。”
外间家仆通报后,就退在了一边,恭恭敬敬。
郑三秀只带了玉芽一个,谁让这丫头从昨晚就吵闹着要见见世面,看看官宦人家的家宴是怎样的。
林叔、清溪与几个抬着礼物的小厮在外间候着。
从掀开的幔帘中进去,郑三秀便见到了偌大的厅中已经坐了许多人。
上首坐着的应该就是舅舅**汉和舅母刘氏,刘氏还对她羞怯腼腆的笑了笑,鉴于她对于古代女人一向不喜欢露面的传统的了解,郑三秀也没觉得什么。
回给舅母一个笑容,三秀便看到她垂下了臻首,两侧耳发滑下来,深蓝色的宽袖襦裙让她显得楚楚动人,努力将自己的视线从舅母身上移出来,她对着上首的儒雅男人行了大礼,“三秀拜见舅舅,并谢舅舅、舅母对三秀的关照。”
是挺意外的,她这位舅舅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左右,一身家服也被他穿的一丝不苟,更不可思议的是,她这位舅舅还是个儒雅俊秀之人,不过因为气场很强大,让人不敢直视,但只从那朗朗星眸可以看得出,年轻时的舅舅一定是许多闺房女儿家的梦中情人。
又看了眼美若天仙的舅母,郑三秀注意到一脸漠然的坐在自己母亲身后的大表姐赵韶华,怎么这样一对璧人,生出来的女儿略有些……粗犷?当然,只是行为,大表姐的姿容应该是赵府里最佳的了。
**汉当然不知道这位刚来的小外甥女正在想什么,但看到她的容貌,总能和自家不幸的姐姐联想起来,不过他毕竟是朝廷官员,又岂是这么容易露出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