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名门正派做妖王》 第九章 试剑大会(上) 免费试读
试剑大会如期进行。昆仑派七峰携领弟子一一参赛。
每峰的新生弟子都不少于十人,唯独苍梧峰,孤零零两枚。
擂台的看台之上,挽玉一身淡色水雾蓝束腰衫裙,外套一层薄透的烟云银纱。她将头发高高束起,挽着一根宝蓝色团花丝带,整体看起来清爽又干净。
许是头发扎起,更显她五官清丽,眸若星华,皮肤腮凝新荔,鼻腻鹅脂。
温暄站在参赛队伍之中,抬头看着看台上耀眼夺目的挽玉,心中微微悸动。
试剑大会如此宏大的场面,胆小的岑珠儿不免有些怯场,但看着站在她面前身姿高大挺拔的温暄,心里又有了些安慰。
她回顾四周,看到了姐姐岑绒儿。
岑绒儿一改往日华贵的装扮,规规矩矩的穿着一身派服,轻装上阵。但她还有一丝不死心,在发髻上钗了一只凤尾花红宝石香簪,很是夺目。
岑珠儿与岑绒儿忽然间目光触碰在一起。
岑珠儿朝她微微一笑,岑绒儿则是回了她一记白眼。
岑珠儿早已习惯这样嫌弃她的岑绒儿,她撇过头去,不再看她。
试剑大会的规则是将各峰弟子的名字写成纸条放在一起抽签比试。两两相比,胜者晋级,败者淘汰。
晋级者再与晋级者进行两两抽签比试,败者淘汰,以此类推出最后的胜者。
第一局,温暄对战镜眠峰翟沐。翟沐是镜眠峰符风长老的徒弟。
翟沐所使的剑法是镜眠峰的幻阵剑法。
镜眠峰幻阵剑法的精髓在于,挥剑者每一剑都可能是阵法的一笔,敌手可能不知不觉就陷入了剑法编织的迷阵。
好在温瑄的轻欢剑法招数流利,疾风剑雨般让翟沐难以近身。
翟沐忙于接招拆招,根本无暇编制出一个完好的阵法。
看台之上,符风长老看着剑艺不精的爱徒,无奈地摇摇头。又朝坐在的附近的挽玉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挽玉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回头回以微微一笑,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司挽师祖的徒弟厉害吧!”
只见刹那间,温瑄一个腾空而起,头顶的日光刚好划过远山剑每一寸剑身,耀眼极了。他垂眸看了脚下的翟沐一眼,刺出了致命的一剑。
他看向翟沐的那一眼,有种俯瞰人间般的桀骜不驯。
翟沐被他一剑刺倒后已是无法挽回局面。这一把,温瑄胜。
宣布温瑄获胜的一刹那,挽玉和温瑄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他终究是不会让她失望的。
温瑄获胜之后,岑珠儿莫名也有了一丝信心。
她第一局匹配的是暮溪峰疏桐长老的女弟子,竹潋。
竹潋修炼的是暮溪峰的亦云剑法。此剑法较为平衡,亦攻亦守,进退有步。
刚开始面对竹潋时,岑珠儿持剑颤颤巍巍,不敢正视对方眼睛。竹潋看出了岑珠儿怯场,信心大增,以攻击为主,将岑珠儿逼得不知所措。
好在她想起挽玉的教诲,一遍一遍调整气息,默默储存灵力。渐渐的,处于弱势的岑珠儿后劲勃发,一边应对她的攻击,一边等到时机成熟时,找准竹潋的薄弱之处,将偷偷储存的灵力全部释放于最后一剑。
防不胜防之中,竹潋忽然被一股强大有力的灵力攻击,她被狠狠震倒在地,狼狈不堪。
这一局,岑珠儿胜。
岑珠儿不敢相信自己是真的赢了,她看着倒地不起的竹潋,头一次意识到,自己也可以如此的霸气,不计后果。
疏桐看着败徒竹潋,心中十分不满,但她表面还是装作一副对竹潋伤势关心不已的样子。
挽玉仅有的两个徒弟在第一局均为获胜。渡秋不禁赞叹:“司挽师祖真是教导有方,培养出来的徒弟竟都如此优秀。珠儿侄女也是不让本座失望啊。”渡秋还不忘带上岑珠儿几句,毕竟是自己的侄女,赢了脸上长光。
挽玉假意谦虚道:“是他们自己努力,才有了今天这般成就。”
疏桐听了心中闷气,好像谁的徒弟就不努力似的。方才她已看出岑珠儿的套路,不过是投机取巧,侥幸获胜罢了。岑珠儿在她眼里不过是只纸老虎,若是遇到真正的强手,是无力回击的。
岑绒儿见岑珠儿与她一同站在获胜队伍之中,心中不服,她想:一个贱婢肚子里生出来的杂种怎配获得如此殊荣。若不是看她平日里恭敬讨好的样子像条可用的狗,谁会愿意带她一起来昆仑修仙。如今,麻雀也想飞上枝头了。
岑绒儿挑刺般的说道:“珠儿妹妹真是有本事。也怪竹潋运气不好,中了你的阴招。”
岑珠儿心中憎恨她那副瞧不起她的样子,却只能不显露于色的回击她:“姐姐,我从未使过什么阴招。若是你质疑我与竹潋比赛的公平性,大可去向渡秋师伯请求他明断。”
岑绒儿不曾想岑珠儿居然反驳她的话,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几天不见,牙尖嘴利起来了。你那师傅就不是个好东西,果然什么人教出什么样的徒弟。”
“昆仑门规第六条,不可辱骂长辈。犯规轻者,思过崖思过一月。重者,开除弟子门籍,永世不得入昆仑。”一个凌厉沉稳的男声忽然间高高响起。
看戏的众人一等纷纷看向岑珠儿背后的温瑄。
温瑄目光凌厉的看向岑绒儿:“岑绒儿,你若再辱骂我师傅。我便告诉渡秋掌门请他处置你。在座的都是证人。”
岑绒儿被温瑄的眼神吓到了。那眼神,似一把利剑要把她看穿!她声音不自觉的颤抖起来:“是我.......是我口误了。”
众多女弟子看到仙人玉貌的温瑄为岑珠儿解围的样子,纷纷投去羡慕的目光。
岑珠儿看着站在她身后的温瑄,心忽而跳的更快了些。她微微脸红,向温瑄柔声感激道:“谢谢师兄帮我解围。”
温瑄没有看她,则是望向看台上的挽玉,说了一句:“我不允许任何人,对师尊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