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妃别跑》 11.请罪 免费试读
“小姐,大小姐......”一大群的人在后面一边追赶着一边喊着。里面还有她熟悉的绿衣的声音。
接着,接着,一波有力的脚步声离边缘越来越近。然后,然后,边缘像鸭子一样被架着往国公府的方向走了回去。
“误会、误会。”
被架着的边缘一边踢着修长的小脚,一边挣脱着,可这些动作在那几个冷峻的家奴的眼里竟如无用功一般。
边缘无力地望着苍天,只觉得此刻她竟与荆轲惺惺相惜了,都是有着失败后的无能为力。
就这样,边缘被半架着半走着,后面还跟着一大群婆子、丫鬟、小厮,还有绿衣。
突然,边缘像翻生的鲤鱼一般,起了精神头,对着几个冷峻的家奴问道:“你们是谁,国公府可没有你们这几号人物。”
这半年来,边缘也算是对国公府熟得不行了,可这几个家奴的气势明显就不是国公府的家奴能与之相比的。
“奴才们是王爷府上的。”
几个冷峻的家奴终于答了一嘴,可却也是冷冷的,毫无感情而言。
“你们是哪个王爷府的,凭什么押着我,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国公府的大小姐,未来的摄政王妃......”边缘一连串的话说出来后,发现那几个家奴还是毫无表情地架着她。而后面一众丫鬟婆子静默着。
“好吧,咱说走就走吧。”
边缘也噤声了,国公府那么多人跟着了,这几个黑脸神怎会不知道她的身份。
很快,边缘一众人终于到了国公府大门前,几个黑脸神许是知道这样子架着边缘不好看,便松开了手,道:“小姐请吧。王爷在等你。”
此刻,国公府门前也早就多了许多看热闹的群众。
“哪个杀千......王爷要见我啊!”
边缘想说的是哪个杀千刀的在这关键的档口要见我啊,可她看见那几个黑脸神一脸峻穆的样子,还是改了口。
几个黑脸神闻言后并不开口说话,只静默地守在了国公府门口,边缘见探不出话了,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这厢,绿衣与前院的张管事连忙跟上了。
“大小姐,王爷和老爷在长安殿等你。”张管事道。
这长安殿与慕容景的永安殿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处。
当年,先皇后边惠子携了蛮夷部落的请降书嫁到大燕皇朝来的,永安帝一时高兴,便赐了皇后兄长定国公的爵位,同时赐下了长安殿的牌匾。
“张叔,那个......”边缘有些话想问,可还没问出来,便听到绿衣那丫头抱怨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姐,你怎么这么坏。把我们都丢下,自己一个人逃婚去了。”语气中有一丝哽咽,更有着无限的幽怨,让边缘想问的张管事的话都没问出来。
“逃婚,谁说我逃婚了。”
边缘死鸭子嘴硬道,虽说装着若无其事,可心中却直惊呼,边玲珑你这个坑队友的。
不过这下,边缘确实误会了玲珑,因为坑她的并不是玲珑。
在边缘一抬脚准备迈入长安殿中时,便看见一长得妖孽的男子坐在主位上,嘴角噙着笑,一脸妖邪地望着她,她的脚步便不争气地往后缩了缩,起腿便跑......
赶巧了穿越就算了,怎么总是赶巧遇上了这个邪魅的王爷。
“边缘缘......”边奉威严的声音如魔音般在边缘的耳边响起。
“我没听到,我没看到。”边缘一边快步跑着,一边默念着。
“边缘缘,给我回来。”边奉加大了嗓子,在边缘听来竟有不可抗拒的威严。
于是,边缘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慢慢地踱着小步往长安殿走去。
殿中的慕容景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扭扭捏捏的边缘,可一双眼眸却有着一股深不见底的漩涡,让人看不出那张俊美脸上的笑意。
终于,边缘来到了慕容景与边奉的眼前。
“跪下。”边奉恨铁不成钢地喝道。
“我......不......跪。”边缘拖着长长的尾音,倔强地说道。
“逆女,你要气死为父不成。”
边缘好不容易才清醒,边奉也甚是疼爱这个女儿,只是碍于摄政王在此,他不得不给摄政王一个交代。
“爹爹,女儿这膝盖可跪天、跪地、跪父母,可就是不会跪他。”边缘指着主位上的慕容景道。
“缘缘,那个可是你的夫君,你未来的天。”边奉伪作生气叱喝道。
“这不还不是我的夫君吗?”边缘嘟喃道。
“缘缘.....”边奉望着倔强的边缘,又望向了慕容景一眼。
虽然边缘说得在理,可慕容景不出声,他也是不敢叫边缘起来的。
“爹爹,若以后缘缘嫁入了摄政王府,自然会以摄政王为天,若有行差踏错,自会请罪,可现在我还是您的女儿呢。”边缘撒娇道。
这话,若边缘在私下里说,边奉可是赞同得很的,可现下摄政王在啊,他只能求助地看向慕容景。
“王爷,您看,可否让小女起来说话,她大病初愈,下官担心.....”
“国公把心放回肚子便是,我看本王的王妃是好得很的,毕竟敢从一丈高的墙上跳下来的女子,身子估计也是好得很的。”慕容景终于出声了,可也把边缘黑了一道。
边奉闻言,脸上尽是精彩的表情,恨铁不成钢?担忧?生气?郁闷?都有。
边缘看着边奉精彩的表情,想到隐隐作疼的胸口,恨得牙痒痒的。
可现在人在屋檐下,总是要低个头的,更何况她一个现代人,动不动就跪个把时辰的鬼规定,让她抓狂的。
“爹爹,我知道错了,我那不是跟玲珑那丫头闹着玩吗?谁知给王爷碰上了,才闹了这么一出的。”边缘此刻只能把玲珑也拖入水了。
谁叫那个坑货只在内院准备了梯子,让她上了墙却要跳墙下去。
“王爷,奴家一个人呆在墙上可是怕的很的,王爷那时也没接着奴家,才让奴家摔着了,不是吗?奴家现在心口可疼得厉害。”
边缘状似娇弱地撒娇,可余光却毫无畏惧地看向慕容景。
边缘软软的示弱以及对慕容景的控诉,听在边奉的心里都疼到心里去了,毕竟是自己自小捧在手心的女儿。
可慕容景却是没有忽略了边缘的那一抹奇异的眼光。
“王爷,小女自小体弱多病,今日又摔着了,可否让府医先瞧瞧,改日再让她上门请罪,可好。”边奉道。
慕容景闻言,看着可怜兮兮地演着戏的边缘,不由得厌恶了起来,道:“那就让王妃入府后再给本王请罪吧。”
说罢,慕容景便扬长而去了。既然她都说了,她现在还是边奉的女儿,还由不得他处置,那一个月后,他多的是法子收拾她,不是么。
边奉闻言,不由得为自己的女儿叫苦起来,这还没入门呢,夫君就等着你进门去请罪了,这日子,可还怎么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