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都懂的拿走 羞哒哒哒的玫瑰静悄悄的开 心哒哒滴滴是什么歌
吴拉维**,全身顿时虚脱,血热退去,四肢几乎使不出一点劲。
……这东西,副作用比上次剧烈好多……
凯瑟琳眼中的凶异金红褪了下去,恢复如常的眼瞳里也瞬间满是疲惫,她手脚并用赶紧爬过来扶住了拉维。
她看着他心口处,眼中惊诧莫名,还有点说不清的讶异喜色。
但她马上警惕紧张地站起身四下张望,那黑色笼罩下的血絮,依然在加剧浓重,危险气息更甚。
远处看不见的地方,响起此起彼伏的嚎叫,仿佛在进行着可怕的杀戮。
上校六芒星急速冷却下来,昏疲感弄得吴拉维几乎要睁不开眼,他张开口想说点什么,可是舌头僵硬不听使唤。
……啊,不能昏过去……
他勉强把左手按在脸皮上,使劲掐痛自己。
凯瑟琳看出他的透支难受,她跑过去将刚甩在一边的手枪捡起,然后回来勉强把他胳膊抬到自己肩膀上架起来,大声说,
“给我警车的钥匙!”
吴拉维支撑着意识,从衣袋里摸出钥匙给了她。
她扶着他,两人来到街边梧桐树下,拉维勉力坐进副驾驶座位,凯瑟琳在驾驶位急忙启动了警车。
临关上车门前,吴拉维取出腰带上对讲机旁皮套里的硬币形小装置,按下上面的红色开关后,将其抛入了树坑中。
这是特殊的警用电波信号器,用来向周围的特警和分局,发送有危险异能事故的警报,并且可以定位。
关好警车门后,凯瑟琳油门踩到底,急速向西边有正常光亮处跑路。
瘫软歪靠在车座,吴拉维转动脖子回望过去,看到道旁地面上,死去餐厅老板瞪大的、无辜的双眼。
……Fuck,fuck!
街道那一边的漆黑和赤雪中,又有好多个悬空的巨颅鬼影浮现,在飞速乱窜移动。
他眼前一黑,最后还是晕厥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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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光怪陆离的幻象和颜色在眼前飞转,就好像是一个奇怪的噩梦。
渐渐一切都沉静下来,意识慢慢复苏,吴拉维张开了眼睛。
橘红色的台灯光线,一丝丝照映在眼前,他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下是带有红色花纹的床单,脑后的枕头蓬松舒适。
全身上下还是酸软,回过神后,他立刻坐起身来。
低头看看身上,瞬时吃了一惊,警服被脱下放在床边,而胸口处的白衬衫像被烧过一样出现一个焦黑洞圈。
嵌在皮肤血肉中的六芒星金属片,整个露了出来。
……没有其它伤痕或疼痛的地方。
右边的百叶窗卷起了一半,外面铺洒进傍晚的暮光。
凯瑟琳在床左首的电脑桌前坐着,正在翻看什么书籍,她见拉维醒转过来,对他温和露齿一笑,
“醒啦?”
拉维打量一下这房间,摆设简约雅致,放满了各种书和古代画的图纸,基本上一点女孩子气都没有。
“这是……在你的公寓房间吗?”
“嗯,我把警车停楼下了,这里离曼旗花园球场不远。”
“几点了……离我们跑出来过多久了?”
“就快8点了,你昏过去整个下午。”
他揉揉脑袋,指向自己胸前,
“啊……好晕好胀。这东西,你看到了吧?就是它带给我那血的力量。”
“是的,在你昏睡的时候,我看着研究了下……这似乎,是真正的、来自某上位者的遗物!”
凯瑟琳过来注目于六芒星上,双眼放光。
“上位者遗物?”
她使劲点了几下头,指指电脑屏幕和手边的书,
“我查找到不少相关线索,大致知道了其是什么来头。”
“是什么?”
吴拉维把双腿从床上挪下来,靠近一点凯瑟琳的书桌。
“我先问下你,比尔有帮你作命运卡牌的引导吗?”
“嗯,是【月亮】。”
“刚我也给你占了一下,确实是【月亮】。可这就奇了,这金属片明明是属于【污血】路径上位者的遗落事物……”
说着,她从桌上凌乱的各种书本和笔记下面,抽出一张卡片来,递到拉维面前。
看来,命运卡牌应该都是哥特风格的图绘,这张之上画的是:
一个瘦骨嶙峋的黑影立在画面正中,看不出样貌与性别,其手持一支血红色的权杖,杖头镶嵌着一颗黑色宝石。
在这身影背后,是一轮同样血红的落日,下方一片似是城堡废墟的残垣断壁间,爬满许多野兽般动物的暗影。
斜体字牌名【污血(Vile Blood)】。
格言注语:
【他的肉体将会溶解,只剩下一颗炽热的心脏,与通向答案的不洁血液】。
右下角序号是III,第三张。
“来,博学聪灵的凯瑟琳小姐,给我讲讲。”
瞧着卡上那血色权杖,吴拉维心里有莫名触动。
“你这是在阴阳怪气吗?”凯瑟琳白了他一眼。
“哪有……是真心的赞美。”
他连忙打了个哈哈。
她拿过来一张笔记纸,取出油墨笔,用端秀的圆体字迹,写下:
Colonel of Bloodbred(血殖上校)。
“我翻了很多近代的秘书,找出这样一个传说:……”
“在曼国南北内战时期,北方联邦军一位佚名的上校,是升华者,隐秘的记载指出他晋升到了【污血】路径的晋序1……也就是仅次于上位者神灵的存在。”
“后来,他遭到敌对阵营几个同样高阶升华者的埋伏围攻,肉身被消灭。但,【污血】上位者罕见地出手干涉,将包含上校残存精神的一块金属遗物,救取保存了下来。”
“据说……这遗物就带着上位者与上校共同的意志,于世间游荡寻找着,下一个命中注定的升华者主人……”
……就是心口此物吗?可自己现在连最低的晋序9都还不是啊。
凯瑟琳看出他的迷惑,接着说,
“所谓命中注定,必然有很特别的缘由,是无法用常理去推想的。现下,我觉得,最好是先搞清楚它在你身上能起什么作用。在成为了升华者之后,才能慢慢弄明白,为什么这命运的选择是你。”
然后她又取过键盘边的一本破旧蓝皮小书,翻开发黄卷曲的书页,找到一张插图,指给了吴拉维。
那是一具六角长棺,棺前站着一个,北曼华族早期移民装束的华人男子,正对棺木双手合十似在致哀。
那棺盖上面正中,有一个血红色的十字架。
“这个,传说就是那上校的残躯下葬时的情景,而这默哀的神秘东方人,我还没找到任何关于他的线索。”
“……不过,这本19世纪的秘异奇书,列出了一些那金属遗物的力量与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