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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番的摸索,几乎把整一个墙壁都摸便了,却愣是没有摸到可以照明的工具,连一滴蜡烛油都没有。
“有人吗?”既然是监狱,没蜡烛也总该有看守的人吧?
她试探性的大喊了几声,回答她空洞的回应:“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
这地方,显然是空置的,能发出如此空旷的回应,只怕这里面一件家具都没有!不是监狱吗?没有人就已经很奇怪,为何会没有行刑器具?
言黎月静下心来,盘腿坐下,不再做徒劳功,忆及云王妃之前说了“等太子爷过来再听候发落”,既然如此,轩王府的人就不会私下了断了她的性命,只要能活着,就没什么好怕的。
虽想到自己不会死,但她心里却并没有放松,而是皱眉疑惑的自言道:“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她本是打点好的东西要离开轩王府,后来经过花园小湖的时候听到了落水声,她匆匆赶至的时候只看到一个女子漂浮在水里,然后她奋不顾身的跳水救人,却不料自己不会游泳,连连呛了好几口水后喊了句救命,就晕死了过去。
落水的人居然是蓝凤,是巧合还是天意?秦倪云指控她谋杀了蓝凤,显然所有人都如此相信,毕竟她和蓝凤之间确实有一笔杀身之仇,当时又在现场,所有一切的证据矛头都直向她,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蓝凤非她所杀。
那么?难道蓝凤是跳水**的?
可为何呢?因为疯了所有失去了理智吗?
脑子里没有一丝头绪,她是法医,不是推理家,没有让她看到尸体,她无法做出系统的判断,只能胡乱猜测着,尽量把每一个细节都想到深处,用到极致。
“我最后扑棱着喊了声救命,然后就晕过去了……”她低声呷味着这个镜头,忽而闹钟电光石火一阵,轻叫起来,“对啊!落水的人,就算是**,因为神经反射,或多或少也应会挣扎,可离那一声落水声到我靠近,这之间居然一声扑棱水花的声音都没有,事有蹊跷,难道蓝凤落水前,就已经不会动了?”
“不会动的人,或许是……死人!!!”这一推测在脑海中一成形,言黎月就“噌”一下从地上窜起来,对着地牢外大声喊道,“来人呢!来人呢!”
回答她的,只有穿堂而过的呼啸风声带着她的回音,以及外头树上知了鸣叫不停的声响,除此之外,似还夹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低低的啜泣声。
“谁,谁在那里?”言黎月警惕的竖起耳朵,细细辨听,那哭声离的似乎很近,但又有些悠远,有点像恐怖片里描述的,从地狱里传来的声音。
她素来是无神论者,又摸习惯尸体看惯了死亡,而她本身也是死过一次的人,所以就算真的是浑身淌血面目全非的冤鬼,也断然吓不到她。
又只是自己的回音传来:“谁,谁在那里;谁,谁在那里……”
她确定不是自己听错了,确实有人在暗处哭泣,真苦假哭是分辨不出来,可这声音绝对是人发出来的,而不是某种动物的呜咽。
“到底是谁,干嘛装神弄鬼的。”她语气中一点都没有害怕,倒是多了几分戏谑,“出来吧,就算你真是鬼,我现在是阶下囚,还真好配个对,有个伴。”
那哭泣声,陡然停了几秒,耳后,一抹晃悠的烛光忽然鬼魅的径自缓缓飘来,言黎月心中倒是吃了一惊:这蜡烛自己长脚了吗?
借着烛光,言黎月看清了四周的一切,忽然吓了一大跳。
“喂,你没事蹲我后面干嘛!”一个白色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前面,一头黑发倾斜下来,盖住对方的脸孔,看不清她是男是女,是前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