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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茗,你果真藏在这里!还不快快随我回去接受神祭!”她还没反应过来,手腕一紧,被突来的两个肥壮大汉利索地捆绑于身后,刚才说话的男子,一笑而过,冷冷道:“这次,学乖了,怎么不逃了?哈哈!”大笑过后,轻轻一挥手,她便被身旁的大汉押住。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是她,我不是!你抓错了!”芗南一边用力摇着身体挣扎着,一边大声的解释着,想趁机挣脱绳子。却被两大汉结实的大手轻易地抓住双肩,动弹不得。
“仙茗,你的修为早已被废,现在的你,只是我灵域里最平凡的普通人,**你的会是灵域国民的审问与神祭的祭火!你又何苦再反抗!”只见,男子冷俊的脸上,勾起一抹冷笑,深邃的眼紧盯着自己,没有半点波澜,似曾相识。
“仙茗是谁?什么灵域?你又是谁!干嘛抓我?”芗南也冷冷地对视着他。
“哼,还想狡辩!带走!”他收起笑,脸色一瞬间变得十分难看,转过身,冲她身旁的大汉吩咐道。
只一瞬,风云忽变,芗南不得不闭上眼,防止强风刮起的沙石伤了眼睛。暗黑中,她感到一股强大的气流迎面而来,将自己向后拉扯,窒息的感觉随之而来,片刻后,那种感觉却又消失,紧接而来的是猎猎作响的风声和头发打在脸上的痛感。
“少主,您为何要用驱风术为这个女人减少痛楚?”
“她,毕竟是父亲大人所念之人!”风声里,芗南听见了男子平淡的回答。
刚才问话的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再作声。
终于,风声停了,芗南慢慢地睁开了眼,一眼便看见了成千上百的人群,他们用死死地盯着自己,嘲笑?不屑?愤慨?各种不同的目光是我一片惊慌,他们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他们为什么对自己充满恨意?
突然,有有人一声高呼“神祭!神祭!”,所有的人,一致的附和起来,千万手指指想台上的她,呐喊声此起彼伏,如洪水般涌向自己。芗南紧紧看着台下激动的人群,无助地向身后一步步倒退,脸上火辣无比。
突然,脚跟触到什么,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她惊慌地转过头去,一个巨大的祭鼎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在鼎的上方还立着一个绑人的十字架,那一瞬,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不由地慢慢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你在害怕?呵,你居然知道害怕了,我曾经伟大而纯洁的灵域圣女!”身旁的男子,不屑地望着她,冷哼一声。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不是什么仙茗!我不是!”芗南气恼地向他吼道。
“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更该死!来人,准备神祭!”他偾怒地看着她,大袖一挥,飞身坐在了祭台最上方的木椅之上。
刚才的两大汉,立刻上前抓住芗南,用力一翻,她只觉肩上一疼,便被他们顶在头上,面朝天抬向了木架。
“放开我!放开!”她乱踢着,拼命挣扎。身下的大汉突然一用力,她只觉得腿部一麻,下身边没了知觉,被硬生生地架上了木架。
“放我下来,我真不是仙茗,我不是啊!”除了一张嘴,她已被被死死绑着。
“神祭!”男子一声令下,芗南身下的鼎里便突然成为一片火海,嚣张的火焰如同一条毒蛇,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向她喷出黑烟,呛的她直流泪。不久,她感到原有的火辣辣感愈加明显,脸上汗水和着泪,泛滥不止。向下一瞧,火势更加凶猛,马上快烧到她的脚底。“救命啊,救、、、、!”她用尽全力大叫起来,却又因吸入大量烟尘,不停咳,说不出话来。
“仙茗,你快解脱了!”那男子突然走到她的身边,淡淡道。那一刻,芗南居然在他眼里看到了怜惜。
她迷茫而又无助地看着他,多希望他有一刻的心软放过自己。却突然听见他轻轻道了一句:“对不起!”便转身向祭台下走去。
那一瞬,芗南闭上了眼,竟不由地留下了眼泪。心中有种莫名的难过,让她安静地停止了挣扎。
就在芗南放弃之际,忽然眼里一团流光闪过,她惊讶地睁开眼,看见了一个紫衣男子俊秀的侧脸,他用手一划,将她从祭架上拦腰抱起,飞向了远处。在他温暖的怀里,她安心地闭上了眼,享受着久违的幸福感。
“姑姑,我们到了,你可以放开我了。”一个好听的声音将芗南回现实。她睁眼,发现自己已身在无人的河边却依旧紧紧抵抓住他的肩,脸迅速发烫,触电般的松开了他,干咳了几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姑姑,你没事吧?”英眉皓齿的男子急切地关心道。
“我没事,不过你为什么一直叫我姑姑啊?”这让她想起了小龙女与杨过。
“姑姑,您是父亲大人唯一的妹妹,便是雨寒的姑姑,这有什么不妥么?”他迷惑地望向她,露出了一个童真的笑容,干净而阳光。
难道他也将我认成了仙茗?自己该怎么向他解释?实话实说,他会信么?
“姑姑,你在想什么啊?难道是因为太久的分别而认不出雨寒了?”梦雨寒嘟了嘟嘴,不高兴地低下了头。
“哦,怎么会呢?姑姑肯定记得你啊,只是,多日不见,再见面又是这么突然。”既然他救了自己,认自己做他姑姑,她还是先假装下,再想办法离开这里。对不起了,雨寒。
话音刚落,天空强光耀眼,芗南眩晕无比,摇摇晃晃,将要倒下之际,一只大手扶住了她,仰头一望,看见他焦急的神情:“糟了,姑姑,你的肉身被祭火烧毁了精气,怕是需要重找寄托之所了!”
“啊,那我不是会死?”
“那不一定,姑姑你只要找到一具尚未腐烂的肉身,便无性命之忧,只是……”还未待他说完,天空突传来一声悲鸟的哀啼。
“只是什么?”芗南轻声紧问道。
“没什么,姑姑,钰鸟催我了,我得先走了,你自己要好好保重!”梦雨寒慢慢地扶芗南坐下,匆匆看了她一眼,又道:“在落日之前,往河流上游的西面走!自有所觅之物。”然后一跃而起,飞骑上了一只忽然出现的白鸟,消失于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