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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墓里藏着是我们蒙古汗王贵由的第三位皇后,海迷失后!”巴图眼神有些闪躲,似乎也不愿进墓了。
“皇后墓啊,那更值钱了,这么说我们把它给盗了岂不是发财了!”顾彪一脸兴奋地看着墙壁,看着那处几层楼高的黄金眼,都想给他扣下来。
“别废话,赶紧把它们翻译出来,我的脾气可没有那么好。”里斯本接过身后人给的枪械,眼露红光的看着***,巴图见状赶紧给***翻译,***这老头看见里斯本手中的家伙立马就乖巧了,赶紧边看墙壁上的蒙文一边说着一些叽里呱啦的话,巴图就在旁边一句一句的翻译给我们听。
“海迷失,斡兀立氏,名海迷失,元定宗贵由的第三皇后。公元1248年贵由汗卒,海迷失在拔都等诸王拥立下垂帘听政,称制三年。在她统治期间,诸王争权,连遭天灾,国内一片混乱,元朝建立后,追谥她为钦淑皇后,后汗特立此墓。”
“咦,那这皇后是怎么死的啊?”我不解的问了句。
“海迷失后,她。”巴图支支吾吾地说了句。
“在一些古籍中记载,海迷失后容貌冠绝古今,是贵由在一边境小国中拐过来的女子,却没想到这海迷失却是一古族巫女,她不满贵由的强势便始巫术害死了贵由,之后抱着他的儿子登上皇位,垂帘听政三年之久,其从政之时朝野天下连连天灾民不聊生,后来未来的元宪宗蒙哥偷偷请来了当年阻挡成吉思汗的“仙人”丘处机道长,集天下之力将其灭杀,后怕海迷失再次祸害天下,将其墓室立在了蒙古人“地狱的深渊”中,还有传闻是这海迷失并没有死,而是到了中原成了白莲教的圣母,后被人称无生老母,据说那时候她已经能长生不老了。”苏老说。
我看着那双刻在墙壁上的眼睛,心中顿时泛起轩然大波,白莲教的圣母,她和自己肩膀上的那个白莲印记又有什么关系?
“长生不老?那这墓里面是什么?”顾彪问。
“当然这些只是古籍中记载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说的清呢。”苏老说。
“那我们进不进去?”巴图问。
“进!当然进,我们花了这么大个功夫才来到这里那里有不进的道理,况且。”顾彪瞟了眼一旁里斯本,我看着里斯本肩膀上那些毫无生机的肌肉,心中忽然产生一种厌恶感,我随即准备别过头去,却发现黄毛看着里斯本的眼睛有些异样。
“好了,既然你们商量好了,杰克,炸了它。”里斯本看着那个巨大的墓门,身后走出另一个黄毛,不过他的身材要比杰森壮实一些。
“诶,就是他。”顾彪在一旁用胳膊碰了我一下,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在张家口山上的农家里顾彪说过的那个黄毛,莫非这些人在张家口就一直跟踪我们了?
“如果里斯本先生是想让我们都死在这儿的话,可以炸开这道墓门。”苏老面无表情地盯着里斯本。
“听闻苏老爷子是中国考古界的一大名宿,在这里您最有发言权,那您说,我们该怎么办?”里斯本对苏老的态度出奇地好,我和顾彪相视一眼,看来我们对他还有利用价值,暂时不会存在什么生命危险。
“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悠久,这墓中的学问更是博大精深。”苏老还没说完,里斯本嘴角带笑地看着他:“请老爷子不要拖延时间了,说重点!”语气丝毫不给苏老面子,欧阳在一旁听的火冒三丈,要不是苏老拦着他直接就冲了上去跟他干上了。
“在墓穴中,其分座星方位,只有找对了方位挖起来才能事半功倍,古时候唐末黄巢起义,在梁山西侧挖山不止,四十万兵马挖了整整一个月,可军中无饱学之士,不懂乾陵座北朝南的结构,结果连乾陵都没见着。”苏老像是没有看见里斯本满脸不耐烦的样子还给他慢慢解释着。
“现在我们眼前的墓门并不是真正的墓门,其后面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藏的是近十米的花岗岩,不知道里斯本先生的炸药是不是带够了?而且在这么狭小的地方进行爆破,我们又该待在哪里?谁知道这地缝会不会塌陷?”苏老拄着龙头拐杖缓缓说着。
“苏老爷子说的对,是我鲁莽了,那现在还请老爷子指一个正确的道儿。”里斯本微笑着说。
“欧阳。”苏老朝身后叫了一声,欧阳会意从包里取出一个阴阳八卦罗盘和一根龙纹香,就当我好奇这两个东西有什么用的时候,只见苏老掉头的时候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下意识看了眼里斯本,心中对苏老竖了竖大拇指,这样的情况下这老头竟然还能在那里装神弄鬼的,我也给顾彪使了个眼色让考察队的几人往后退。
苏老从包里摸出一个小香炉,把龙纹香点燃置与其上,罗盘放在香炉前,苏老则是一本正经地坐在地上聚精会神地看着罗盘。
我突然听到身旁异样的声音,掉头一看,顾彪这小子在后面憋着笑,看了我一眼轻咳一声,继续看着苏老“做法”。
这“做法”做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也不见得有什么动静,就连我们几个都有些不耐烦,更别说那个老美了。
我看着一脸阴沉的里斯本,心中越发焦急,这老美看样子就不是善茬,这枪子儿可不长眼睛,要是实在逼急了给考察队的人来上一枪也说不定。
突然我感觉到周围空气的变化,还没等我仔细看去,就听苏老大喝一声,哈!
突然耳畔听到一些奇怪的喷涌声,几乎就是几秒钟的事情,地缝下面再次被雾气环绕,伸手不见五指,我只感觉手被什么冰凉的东西一拉,由于看不见路只能被这样拉着走,直到雾气消失我才看清原来是夏洛特拉着我出来的,再一看发现考察队的人全在,而那些老美却不知去向。
“什么情况?”我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们。
“刚刚苏老耍那些老美的时候,就暗地里叫周老板用绳索把我们的裤带系住,等起雾时就跑路。”顾彪在一旁嬉笑着说,显然早就已经知道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裤腰带发现上面还系着一根绳子,而绳子连着最近的地方就夏洛特,心中暗暗鄙视了下顾彪,这种事情都不事先跟我说,好像就我一个被蒙在鼓里。
“好了,我们继续向前走吧。”周竺霜说,由于之前的事情已经冰释前嫌了,大家也都敞开了聊,周竺霜也就不藏拙了。
“咦,苏老你咋知道这要起雾啊?”我走在崎岖的山地里,无意中想起刚刚神奇的一幕,几乎是同一时间段,就在苏老叫出声时,这雾就把这地缝给笼罩了。
“哈哈,就在过河的时候,你们可知道这湖水为什么这么黑吗?”苏老问。
“可,我们掉水的时候,这水并不浑浊啊?”我回想起刚刚被那水怪给弄下水时的情景,水下的那黑影清晰可见,只不过没什么光照看不太清楚罢了。
“这水不是普通的雨水,而是这地下的泉水,自然不会太浑浊。”苏老说。
“泉水?苏老你不是说这是雨水吗?”顾彪随即问了句,我立马瞪了眼顾彪。
“哈哈,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认为是天上的雨水慢慢聚集到这里,形成一个地下湖,可下水后我才知道,这水下的东西不是其他东西,而是火山熔岩!”苏老语不出不惊人。
“火山熔岩?那这么说,我,,我们现在是在一个火山里?”顾彪咽了咽口水有些心悸。
“差不多吧。”苏老答道。
“那这雾是怎么回事?”那一声应喝,雾气顿时弥漫整个地缝的情景,在我脑中不断重复着。
“既然是地下泉水,这下面的流道自然就多,而这里以前是一座火山,泉水被熔浆炙烤,与湖面上的冷水发生冷凝作用,也就是之后的大雾了。”周竺霜说。
我听了不禁有些汗颜,小时候对这些地理物理知识本就没什么兴趣,现在发现自己确实是个井底之蛙了。
“嗯,现在唯一让我猜不透的就是那个水怪,它竟然能在间歇泉里活下来,而且个头还这么大,到底是从哪来的?”苏老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要我说啊,现在就不要担心什么水怪不水怪,我们能从间歇泉里活下来就不错了,幸亏下水的时候地下的间歇泉没喷发,这已经阿弥陀佛了。”顾彪舔了舔嘴唇,想起刚刚下水的那一幕还有些后怕,要是那时候地下的间歇泉喷发,不出十秒,考察队直接在水里被一锅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