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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那白衣人武功高强,去了好几批人都被挡了下来,如今与掌管阎王殿的往生汇合,死伤每日不断。”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惧意,跪在密林泥土地上的男子始终垂首不敢抬眸看立于树下之人。
“不愧是冥狱楼主!”树下之人感叹道,话中带着几分愉悦道:“让多余的人撤回来留下两人盯紧他们。”
“是”跪于地上的男子应声离去。
解剑峰位于凤栖国以北的芜良城内,每次江湖一有大事均在解剑峰举行,芜良城也被誉为小武林,城内大多居住的各世家分支血脉,城中繁华程度自是不言而喻。
过了一条街便是繁华的闹市区,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时而有华丽的马车和带着武器的武林人士出没。青石铺成的街道两旁有林立的酒楼、布庄和珠宝斋等等。
“主子,到了。”冥影将马车驾到路旁的一处小苍内。
“这地方是分楼?”离尘挑了车帘向外看去,两边都是商铺无一处特别之地。
“不去分楼,在那之前我们要换一下装扮。”君幽早已吩咐冥影去买他要的东西又道:“比预想的来的早了两日。”
“换装是应该的,这里聚集了众多武林人士难免不会有人认出我们当中的一个。”黑韵浅浅一笑道:“想必你那座下四人也已经到了。”
“唉,几位爷里边请。”聚风楼的小二殷切的上前招呼刚一进门衣着光鲜的三位公子,还有一位全身包裹在披风里看不见面容之人,道:“几位爷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三间上房再备些酒菜。”其中一面容普通的男子开口说道,递给小二五十两银子。
“可巧了刚好剩三间上房了,几位爷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吩咐厨房上几道招牌菜,让几位爷尝尝鲜。“小二热情的招呼,先领着四人上了楼看客房。
“那人是谁?”大堂内一人惊声道。四人一进门,原本热闹的大堂内呼声渐弱,三位衣着不凡的男子虽面容不是一等一的,但气质高雅自不难猜出几分,然另一位全身被黑色带帽子的披风包裹的一丝不露,连脸都被帽子所埋难以见其容,让人不能不好奇这位是男是女,是何身份。
“不会是个姑娘吧?”一人搭话道:“看那纤细的身形很难不让人怀疑。”
“哪有姑娘家穿成那样的?”有人不这样认为。
“说不定是位美人哪。”大汉大口喝干碗中的酒大笑道。
“不见得,说不定还是位见不得人的丑八怪哪。”一衣着华贵的阔少爷嬉笑道:“要是位美人怎么不见她身旁的三位男子多加照拂。”
经这一提,众人慌然确定那三位公子自进来时便未曾与其言语,举止也未有怜惜之意。
“或许是位了不起的大人物。”一位坐在角落里品茗的青衣男子开口。
“不会是冥狱楼的人吧!”一人惊道。
“说什么呢,冥狱楼的人前日就到了,我亲眼见到的。”一人出言反驳。
“说起这冥狱楼着实让人好奇呀。”一大汉吃着抛向半空的花生道:“就那楼主座下的两阁二使就够让人另眼相看了。”
“今年武林大会邀请冥狱楼是不是有内幕呀!”一语撩拨起众人的好奇心,众人议论纷纷大堂内重新恢复了热闹的景象,各说已见好不热闹。
“怎么要三间房?”一身降紫华服面容刚毅的男子一进房内便开口询问。
“此地是非多,当然要小心些。”之前吩咐小二的白衣人娴熟的拿起桌上的杯盏添上四杯热茶,不紧不慢的说道:“小二是说只有三间房,我们也只好挤一挤了。”
“怎么挤?”宝蓝色华服的平凡男子毫不客气的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我与幽儿一间,沈公子与离公子一间,两冥影一间。”白衣平凡男子眸中含笑的看向身边脱下披风露出一身黑色劲装面带银面的少年。
“不行,我不跟他住!”首先炸毛的自是一身宝蓝的沈岳然。
“切,谁稀罕和你住!”降紫的离尘双臂坏抱在胸前不屑的轻哼以示不满。
“我要和幽儿住。”沈岳然目光灼灼地落在黑衣少年身上,万分期盼的说着。
“好为难呀。”白衣的墨韵皱着眉一副舍不得的样子,双眸瞟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少年,出其不意的将少年揽入怀中亲密的吻了下少年的发顶道:“幽儿可是我一手带大的,我怎么舍得让出来。”
沈岳然与离尘两人同时黑线,这明显的拒绝之意非要用暧昧的口吻说出,也不想想别人能否承受的了。
“算了,反正将就一晚,就当是跟鬼睡。”离尘撩起衣摆坐在少年对面,漫不经心的品着茶。
“你在说谁!”沈岳然咬牙切齿的瞪着离尘。
“谁开口就说谁。”离尘不忘火上浇油。
“哼,不就是跟乱叫的狗睡吗,我还怕了不成!”沈岳然眼一闭甚似不屑的反唇相讥。
“****透气性好切勿摘掉。”君幽出言打破诡异的气氛道:“后日夜去解剑峰。”
“那么晚?”沈岳然疑道:“不与你那手下汇合了?”
“此次武林大会事出蹊跷定有事意料不到,藏于暗处随时应变的好。”墨韵替少年解说道:“更何况之前进入酒楼已招人怀疑更要小心为妙。”
“也好。”离尘赞同道:“这两天出去走走顺便接些任务。”主要是打听消息。
“明日我先回本家一趟就不与你们同路了。”沈岳然虽然很想跟在少年身边但他总觉得回家探探父亲的口风的好,以防不测。
“也好,小心些。”君幽并未挽留,各大人有各人的事要处理。四人用了饭后各大自忙自己的事,相约晚饭时归。
“为何要将他二人放在一处?”待沈岳然二人走后君幽有解的看着笑的一脸诡异的墨韵道:“你又卜出了什么?”
“他二人呀,如今要互相多了解了解才行。”墨韵未直接回答。
君幽眸光一闪怎么觉得墨韵这话中暗含深意,让人不寒而栗呢,遂道:“一见面就斗嘴的两人可是很难共处一室的。”而且还得睡在同一张床上,就更让人不放心。
“幽儿不必担心,他二人还不到以命相搏的时候。”墨韵话中仍旧隐含深意,唇畔的笑怎么看怎么像幸灾乐祸的样子。
“关于此次你可卜也些什么?”君幽见墨韵不透露实情也不再多问转了话题。
“呃。”墨韵闻言收起了笑意眸中略带凝重道:“我卜不出你之后的事。”这也是他要跟随少年来的原因。
“咦?”君幽微挑起眉诧异道:“是现在卜不出还是一直就卜不出?”墨韵的占卜术可是一等一的,他要论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既然他如此郑重其事,那么后时机将相当严重。自己虽然不信这些,有些事在所料不到的情况下还是可以参照的。
“不是,小时候师父说我学术不精不能随意卜卦伤了自身。”墨韵愁色遍布道:“我曾在你七岁那年卜过你的吉凶,那时卜出你虽有麻烦缠身但最后终会解脱也就放心了。”
经墨韵一提君幽想到那时正是遇到云倾御的时候,也正是他与冥狱楼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烦。
“之后半年我又卜了一次却一无所获,不死心又卜了几次依旧原样,怕你出事正赶回山谷的路上遇到了师父。”墨韵面色沉了沉道:“师父让我以后都不要再算你的事。”
“为什么?”君幽惊道。
“师父说你的命里不是我笔参透的,如若强行得知日后发生何事会自陨心脉而亡。”墨韵抬眸定定的注视着眼前的少年道:“师父说你的命线处于起始阶段,一切要靠你日后所走的路发展。”
“哦?”君幽手抵下颚深思道:“也就是说我的命线是掌控在我手中的。”
“也可以这么说。”墨韵淡淡的应道:“所以这次你小心些。”这是他最担忧的。
“嗯,不过是算不出我的,其他人算出来也能帮我。”君幽不以为然道。
“或许吧。”墨韵吞下将要出口的话,淡淡的应着,他有一事未言明,那便是一旦与少年有所关连之人的命线会随着少年而有所改变,一切皆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