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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谨言看着上道的凡凡,好心情的嘴角一勾“再想。”
智宇像个局外人一样,心中很是不平,“郭谨言”这个名字他好像听过,可是现在又想不起来,一会儿回去好好问下。不过现在应该抓住机会把这个小姑娘拿下。
“我叫智宇,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李依梵。”
凡凡一说完,智宇还没来得及接话,郭谨言却无法淡定了。
“你为什么告诉我你叫凡凡?”
凡凡愣了下,随即又无法抗拒的有问必答道,“以前叫李凡凡,家里人也一直叫我凡凡,八岁的时候为了得到佛祖庇佑顺利活过十六岁就皈依了,然后就顺势改了名字叫李依梵。”
虽然凡凡说的是改名字的事,但是郭谨言却听出了心酸的滋味。
“李凡凡?”
“嗯?”
“别在食堂帮忙了,油烟对你的肺不好。”
凡凡一下傻了眼,“郭,郭谨言,你怎么知道的?”
郭谨言一下想起小时候被凡凡“欺负”,很是认真的说,“我祖上都是算命的,相面什么的最是准了。”
这么扯的理由,偏偏凡凡这个小迷信信了。
智宇越看越窝火,他等了这么长时间不是来当布景的,于是站起来走到凡凡面前,恰好挡住了郭谨言,然后拉住了凡凡的胳膊说有正事要谈,不等凡凡说话就拉着凡凡往楼下走。
智宇自以为弄了个“出其不意”,谁知道郭谨言这个通讯兵也是眼疾手快体格壮,一把握住了智宇的手腕用力一捏。智宇一吃痛松开了手,但是脸上却是愤愤不平。
“郭谨言,你凭什么这么做?”
郭谨言扫了智宇一眼,看向李凡凡。“你怎么做人家媳妇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这是唱的哪一出?
“郭谨言,谁是谁媳妇,这可不能瞎说!”
“瞎说?李凡凡自己亲口说的,要给我奶奶当孙媳妇!”
凡凡先是一愣,后是一惊,“你是小女婿!”没经脑子的话是脱口而出。
智宇看着李凡凡和郭谨言这久别重逢的戏码,气哼哼的走了。
而凡凡和郭谨言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凡凡想起小时候自己那么“厚颜无耻”,此时对着郭谨言顿觉得不好意思。
“我……”我了半天也只有一个“我”。
李凡凡也会不好意思?郭谨言此时觉得很有意思,“你既然认账,那你以后就是我的小媳妇了。”
什么情况?这人真的是“小女婿”?以前都是她年幼无知调戏他,现在反过来倒也罢了,不是应该一副花花公子样或是邪魅狷狂样吗?可郭谨言一副义正言辞是闹哪样?
“郭谨言,以前是我年幼无知口无遮拦,不过你应该知道童言无忌。”
童言无忌?李凡凡一句童言无忌坑了他十六年,“然后呢?”郭谨言一本正经的问道。
还有然后?这是嫌她装孙子装的不够?怎么越看郭谨言越想她娘亲的儿子,不动声色的逼迫她很有一套,但是她亏欠娘亲太多没有办法,郭谨言呢?她欠他什么?
“然后?然后你想怎么样?”
郭谨言被李凡凡“机智”笑了。他想怎么样?他可要好好想想。“等我想好再说。”
“那郭大侠您好好想,晚辈实在困倦难当,要回房歇息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再会。”
李凡凡一抱拳,溜之大吉。
果然还是李凡凡啊!只不过包子里的肉馅才是真身,至于包子皮,李凡凡你裹个包子皮不闷得慌吗?
郭谨言的电话打的极其有规律,每次掐着时间掐着时长,十点钟,十分钟。同宿舍的都以为李凡凡这是谈恋爱了,一个个发挥八卦天赋简直堪比扒皮。
李凡凡只得说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但现在不是。她们根本不知道郭谨言跟她说了什么,那是男朋友会说的话吗?
“李凡凡,你怎么活下来的?”
“少时贪玩,不慎掉落山崖,遇一鹤发神医,施针两载,伤病皆愈。”
“李凡凡,你敢好好说话吗?”
好吧,李凡凡真不想提及那两年的苦逼经历。虽然她打心底里感激敬重张老神医,喝中药的诸多忌讳都被谨慎的凡凡妈无限放大尊重,比如说不能着凉不能灌冷风,凡凡夏天秋裤毛背心不离身,冬天不敢去学校处于半休学。再比如说她脆弱的肺经不起折腾,诸如跳绳跳皮筋踢毽子打沙包之类的她都不准玩,所以凡凡最多就是弹弹珠,抓石子,拍画卡,这类偏静的。不说了,凡凡不想接着回忆她和郭谨言分别后了无生趣的童年,更不想回忆压抑的少年时期,哎?好像和郭谨言分别后,郭谨言带走了她的快乐无忧似的。
所以她真不敢好好说话。
“李凡凡,你想挂科吗?”
“李凡凡,你怎么还没被辞退?”
“李凡凡,你怎么这么矮?”
“李凡凡……”
李凡凡感觉郭谨言简直凡凡妈上身,她们谁家男朋友会这样?
几个有男朋友的都“嘶”的一声抽气,这追求的时候这么这么的……,那追到手以后那还得了?
于是当郭谨言再次打来电话,问道,“李凡凡,你皈依以后是不是要戒色?”时,李凡凡真的不想再忍了。
“郭大侠,小女子算起来只是个居士,并未出家,不过因郭大侠之故,小女子决定戒!男!人!”
郭谨言听了平静的“哦”了一声,凡凡看不见电话那头郭谨言却是笑的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