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在旁边火车上和下节目 梦见和妈妈在一起走路 和妈妈的孤岛生活木头在哪

女友在旁边火车上和下节目 梦见和妈妈在一起走路 和妈妈的孤岛生活木头在哪

时间:2022-09-13 14:50:02作者:未知主角:未知

同心锁扣同命鸳,三生石铭三世缘。 红线绕过千匝,锈带压柳满枝。 朱七站在月老庙前,望着庙门口的对联,忽然感觉四周场景斗转星移,这里不再是仙界,而是人间繁华之处,古道上车水马龙,她脚...

女友在旁边火车上和下节目 梦见和妈妈在一起走路 和妈妈的孤岛生活木头在哪

女友在旁边火车上和下节目 梦见和妈妈在一起走路 和妈妈的孤岛生活木头在哪

同心锁扣同命鸳,三生石铭三世缘。

红线绕过千匝,锈带压柳满枝。

朱七站在月老庙前,望着庙门口的对联,忽然感觉四周场景斗转星移,这里不再是仙界,而是人间繁华之处,古道上车水马龙,她脚下是一条通往皇城的必经之路,商旅羁客往返颠簸,无数个人影从大路虔诚而来,又从月老庙内欢喜离去。

这样陌生的感觉让朱七神识恍惚,忘记自身的身份,犹记得自己是个女子,需要依附他人的女子。

依附男人而活,不,不,她朱七永远不要寄人篱下,永远不要只为伺候男人而活。

“迷幻之境。”她心底一惊,头顶如一滴冰冷的露珠扩散,整个人如醍醐灌顶。这哪里是人间,不过是误导人的迷幻之境:“差点着了道。”

朱七冷着眼,踱步到主殿正前方,人群消失,整个月老庙飘散着一层薄薄的迷雾,若不细看,根本不会察觉。

“月老,我是神君身前的侍从,特来求见。”她脑袋往里四处观望,希望寻找着月老的身影,对着空荡荡的殿宇喊道。

殿宇外,高悬着一块朱红色牌匾,醒目的大字让人无法忽视。

此处是禁地,门外立着一块醒目的牌匾,金色的字体勾勒着:擅闯者,死!

简单的四个字便让人的灵魂发颤,一股浓郁的杀气扑面而来,扼住人的呼吸一般,让人难受。

看着苍劲有力的金色字,朱七心中暗道:估计月老庙四周设下许多禁忌,寻常人不得入内。

“何人在此喧哗。”突然,一个尖锐的嗓音从屋内传出,那人速度很快,不过一眨眼的时间,高空袭来一个朱红色生物。

“不知道月老不喜呱噪吗,若是让他老人家手一抖,牵错一根红线,便要量成大祸。”一阵疾风过后,朱七才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其状如凫,一翼一目,两只鸟儿相协而飞,竟是远古洪荒中所记载的比翼鸟。

“确实,确实,堂下之人,报上性命。”左边的脑袋讨好的望着右边的头颅,随后凶神恶煞的望着朱七道。

“是姓名,不是性命,蠢。”右边的脑袋嫌弃骂道,不过眼中却泛着爱意。

“左翼,我只在你一个人面前蠢。”

“右翼,你老实点,下面还有闯入者。”

朱七嘴抽了抽,莫非她不是人么。

两只残疾的鸟谈情说爱,让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于是,不得不打断两鸟眉目传情:“我是神君殿内的,久闻月老名讳,特来拜见。”

左翼恼怒的瞥一眼朱七,犀利的盯着她道:“这里保罗了所有生物的七情六欲,月老从不见外人,莫说神君,只怕是伏羲女娲转世也不得私自闯入,何况你一个卑贱的下等人,滚!”

“你说‘滚’?”朱七垂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听不出喜怒。

“莫让左翼再说第二遍,爬远点。”右翼开口说话了,从它讨好奉承的态度就可看出,一定是雄性。

朱七缓缓抬头,整个人忽然如出鞘的剑,平静的望着二鸟,道:“这便是你们月老庙的待客之道,朱七从未学会‘滚’字如何写,只明白一件事:自己不是软柿子。”

话音一落,朱七身体忽然化为一阵烈风,猛地席卷向高空,闪电般抓住比翼鸟的翅膀,一左一右,手臂往外用力一拉,硬生生将它们拆来,下手即快又狠,左翼右翼连反映的时间都没有,便华丽丽的从空中掉落。

朱七脚踏七彩云,笔直站在高空,俯览二鸟,冷声道:“不要说别人卑贱,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若论尊卑之分,你也可能会有被人踩在脚的一天。”

“你放肆。”左翼瞪着她,小小脑袋扬起,硬撑着。

右翼心疼的看着左翼,深怕她摔疼了,哪里顾得上朱七,抖擞着身子挪到左翼面前:“宝贝,摔疼了没有,这个杀千刀的莽夫。”

朱七面皮抖了抖,一句宝贝让她心口泛酸:“你们两够了,腻腻歪歪的,我牙疼。”

“羡慕了吧,哈哈,天底下就没任何人比我们的感情坚贞,你羡慕也没有。”右翼看上去很呆,发萌道。

“小崽子竟敢对我们下手,你等着,我待会就让月老将你的红线挪动,将你与猪绑在一起,即便你恶心,也会爱上猪。”左翼是目眦必报的性子,看着傻呼呼的右翼,翅膀一甩,扇了它一耳光。

“对对,我们是月老庙有名的恶霸,就等着一辈子孤苦终老,一辈子跟猪过。”右翼被扇,不觉得疼,反而将脸凑上去,让左翼泄愤。

“恶霸?”朱七沉吟,从高空落下,蹲下身子,靠近比翼鸟身边,嘴角扬起一个邪笑。

“是是是,若得罪我们,你生生世世的姻缘都没了,一辈子别想讨媳妇。”左翼以为她害怕了,语气更是趾高气昂,就等着朱七跪地求饶。

“可是,我正巧不喜欢娶媳妇。”朱七咧嘴一笑,将两排牙齿露出来。

“你一辈子没人爱。”左翼发现自己常用的招数不管用,心慌了。

“又巧了,我无需女人爱。”朱七笑得肆意,完全一个纨绔模样。

“你……你……哇啊啊,宝贝,我们踢到铁板了。”右翼看着朱七浑然不在意的模样,大呼小叫道。

左翼见不妙,脚底抹油,对着右翼小声道:“走,快些走,她想揍我们。”

二人身体刚刚合并,羽翼还未展开,再次被一白皙的手抓住。

朱七眼泛精光,一手抓一只,然后从腰上抽出一根麻布带,手掌灵活的将它们的脚绑在一起,绳子勒紧,快活道:“我也是恶霸,只是还未打响名气,以后你们也会如雷贯耳的。”

“老头救命啊,老头,你的属下被人抓了。”右翼发出一声惨叫,一只翅膀拼命的在空中挥舞,极是可怜。

月老庙的一个院落,楼阁的屋顶上躺着一男子,惬意的哼着小调。

男人手中一壶竹叶青,沐浴在月光下,一身红色衣衫泛起淡淡的血色,魅惑而残酷。

他像一只妖,一直险恶而威慑的妖,不似天界的人。

“不需要爱,宁愿与猪为伍,这人倒有趣。”男人目测着朱七二人的举止,眼中蕴藏着显而易见的笑意,那是从未有过的神采。眼底的笑意冲淡了原本的冷酷,将一层深沉的阴霾吹散,还原他另一个样貌。

“欺负旁人惯了,是需要教训教训,比翼鸟怎么能是恶霸呢,有损月老和蔼可亲的名声。”一声叹息从他口中溢出,手掌将酒壶递到唇边,狂饮一口,独自喃喃。

风轻拂,而无声。

没有人知道这里仰卧着一个人,鲜红的色泽也被黑夜遮掩住,无论多么妖艳的色彩,在黑暗面前,都将归于虚无。

朱七提着两鸟,手臂用力一甩,将系紧的绳子往肩上一扔,准备直接往里屋走,想到刚刚出现的迷雾,她脚步一停,对着两鸟问:“前方应该没有陷阱吧?”

左翼眼珠子一转,连忙否认:“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是嘛?”朱七学着它们的样,黑漆漆的眼珠子鼓溜溜一转,龇牙笑道:“既然没有陷阱,你二人走前面。”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左翼结结巴巴,用嘴死死的咬住朱七的裤管,躲在身后。

朱七转过身,脚下用力,对着两鸟一踹,将它们踢到前面,飞出两米远。

左翼与右翼身上的一片羽毛刚**,‘噗哧,噗哧。’几十根利箭从草**出,闪电般的射向两鸟所在地。

“啊啊啊,要死了,那老头还不来救我们,我们两会被这小子虐死去。”右翼吓得四处乱撞,掩掩藏藏朝朱七的方向跑,死也不肯进入范苑之中。

“但凡说三次以上的话,便是假话,小样,还收拾不了你们,慢慢享受吧。”朱七摸摸鼻子,心情不错,转身朝另一条小道走了。

“坏了坏了,那小子往月老庙去了,快通知主子。”右翼惊慌失措,除了飞射出的利箭,还有熊熊烈火在四面八方燃烧着,这里精妙的陷阱都是出于他们之手,其威力他们一清二楚,一旦进来,就别想出去。

“如何去,我们会被缠得精疲力竭,千万别被自己设的陷阱弄死了。”右翼盯着朱七离开的方向,双眼冒火,哼不得啄烂她的皮肉,咬碎她的骨头,当然,也只是想想,心底还是很佩服朱七的,天界那些迂腐的老头子,都没有这小子如此彪悍、又有个性。

“若我们这样死了,人类会嘲笑我俩的,莫说花前月下,丢脸死了。”右翼抓狂,脚与左翼绑在一起,想要合并在一起飞翔,是不可能的。

“放心,主子会好好收拾她。”左翼安慰道。

“你不觉得,主子可能会喜欢他,他们真像。”右翼犹豫,想起那个人,浑身打了个寒颤。

左翼再次抽它一巴掌,恶狠狠道:“哪里像了,朱七比主子可爱多了,你忘了当初我们怎么被抓到的。”

“那倒是,主子是个大恶魔,披着人皮的大恶魔。”想起伤心事,右翼又打了个寒颤,祈祷道:‘佛祖啊,保佑我家主子找一个悍妇,能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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