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对儿子说的心语 大连和重庆不能说的那个人 妈妈儿子不能说秘密
**雨一哼,没说话。
奔牛说:“让你们选,还是抬举你们呢,不然,我老板说,直接指定一个去给你配戏。”
我不高兴,而且奇怪,奔牛不是大一的吗,怎么冒出一个老板来,问他说:“你老板谁啊!”
奔牛扫了我一眼,虽说大家都穷,可是,他至少比我富,压根看不起我,轻蔑说:“你谁啊,管得着?”
**雨一瞪眼,呵斥奔牛,说:“不要太过分!”
榔头掏出一支烟,说:“其实,我们老板并不想把事情做绝,只是想要敲打一下你,告诉你,别做无谓的事情,否则,一定会遭到反制,并且一定十分的迅捷。”
“迅捷?”**雨一哼,说:“的确,够迅捷的,我前脚一迈进寝室,后脚一个个手机就跟着打过来。”
咸鱼干掏出打火机,啪的一下打着给榔头点烟,可却不忘调笑一下**雨,说:“所以啊,才是我们老板的风格。”
**雨说:“回去告诉你们老板不要再捣乱。”
奔牛一摆手表示实在爱莫能助,还说要去,**雨自己去,况且,他们来,就是为了接**雨去见他们老板的。
**雨看了我一眼,问我敢不敢和她一起去。
我的心一颤——**雨叫我来,不会是专为过来给她填坑的吧。不过,我和**雨关系不错,她去,看来不是善茬,我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再说,去见奔牛的老板又不是去见阎王,在我看,实在没啥可怕的,一点头,果断的告诉**雨,说:“去——”
穿过两条街,我们来到SingleMaltClub,一个酒架上摆放着不少酒,全都是客人包的,还写着名字,烂头叔一招手,让奔牛拿过一瓶,倒出两杯,示意**雨和我坐下,一笑,说:“怎么样?是不是还打算斗。”
**雨一哼,怒视烂头叔,问他还想怎么样?
烂头叔往后一靠,脊背贴住靠背,说:“没什么,回去告诉张露清,她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雨说:“你好不好不再缠着张露清。”
烂头叔一摆手,果断说:“不行——”指尖一抬,还一指,说:“奉劝你和张露清,不要再枉费心机,不要以为你们把壮硕叔拉进来,就能怎么样?”
我一愣——怎么把壮硕叔拉进来?难道,张露清拉关系排演《卡门》另有企图,目的不纯正?
**雨一哼,当然不买账,说:“你不是威逼利诱吗?没关系,我不信找不到一个吃生米的。”
转身,**雨径直往外走,留下我当然不能够呆着,连忙的一转,紧紧地跟上**雨,走出Club,**雨额头冒出一层汗,我递给她纸巾,问她咋回事。
**雨说:“张露清摊上事情了,需要壮硕叔帮忙,可是直接去找他,实在唐突,偏巧要排演《卡门》,所以顺水推舟拿这当由头去找壮硕叔拉赞助,借机密切一下两人的关系。”
我问**雨。“张露清摊上事情了,摊上什么事情了?”
不过,**雨只是一摇头,告诉我说:“事情太复杂,不简单,还不小。”
我问她。“是不是和烂头叔相关?”
**雨一点头,说:“是的。”
我说:“烂头叔谁啊?了不起?”
**雨说:“是不是了不起,我不太清楚,但是,他神鬼莫测,绝对不简单。”
我继续问她。“跟他作对,是不是很危险?”
**雨说:“是的。”
我说:“既然危险,干嘛——”可是,还没等我说完,**雨神色一变,让我一怔,却又不由的停住。
**雨一咬嘴唇,说:“张露清没得选,她和张露清都没得选。”
我说:“既然烂头叔,缠住的是张露清,怎么却又牵连上你呢?”
**雨说:“我们两家休戚相关,张露清倒台,连带着我和我家都没法幸免。”
回去,我和**雨都没再说话,来到女生楼,我目送**雨进去,可是,一转身,手机铃声一响,我拿出手机,扫了一眼,是**雨发来的微信,挺简单的,只是一个短句:“谢谢。”
我回复,问她为什么,谢谢我。
**雨说,她害怕,幸亏我没回绝,和她一起去。
我问她,是不是拉我去,是给她自己壮胆的。
**雨回复说:“是——”而且,还补充说:“你在给我安全感。”
我问她。“不就是一个‘唐·霍塞’吗,谁来出演不一样。”
可是,**雨回复我,却说:“不一样。”
我问她。“为什么?”
**雨说,烂头叔选定的人,她一见到就反感、恶心,跟他们合作演《卡门》一定会演砸的。
我说:“演砸了,就演砸了呗,不过是一个社团演出呗。”
**雨说:“不是的,赞助是张露清拉来的,如果演砸了,又让张露清怎么面对壮硕叔?再说,如果让烂头叔的人参演《卡门》,不说他们存心不正,一定会捣乱,但只是他们是烂头叔圈定的,出演的还是唐·霍塞,就已让壮硕叔多想。”
我说:“多想?壮硕叔会多想什么?”
**雨说:“难免,他不会多想,怀疑张露清脚踩两只船,既拉他合作对抗烂头叔,可又和烂头叔勾连给自己留后路。”
我说:“可能吗?”
**雨说:“壮硕叔和烂头叔一样,都是老江湖,风里雨里过来的,疑心重,谨慎,不都想,才怪呢!”
我说;“要是解释一下呢?毕竟,烂头叔他们威逼利诱别人不让他们过来参演吧。”
**雨说:“是烂头叔派人威逼利诱他人,可是,只凭这,就让我们屈服,只能证明一点。”
我问她。“证明一点什么?”
**雨说:“无能,而且,一旦证明我和张露清无能,连这都没办法解决,壮硕叔凭什么和我们合作,最多也就只把我们当成玩物、毛孩子。”
我说:“玩物?啥玩物?”
**雨愤恨说:“男人对女人,你说是什么玩物。”
我一惊,说:“怎么,他对你们——”
**雨说:“是的——”不过,却又补充说:“我们对他没兴趣——”
我说:“可是,会不会让他得手呢?”
**雨说:“我们在玩火,可却不会让火烧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