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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星和陈浩月身体十分明显的僵了一下,闭着嘴巴,没敢说话。
任霜薄却不愿意这么轻易放过他们,继续问道:“这车夫你们从哪里寻的?”
“是……从家带的。”这一回,是还拿着那胶质物的陈浩月弱弱的开了口,“他是陈府的家生子,信得过的。”
“那被你们信得过,还真是倒霉。”任霜薄幅度不大的摇了摇头,轻声叹息道:“可怜一条性命就这般葬送了。”
陈家兄弟被她说得难堪,心下愧疚又无措,万万没想到自以为隐秘的出行,竟然会被人发现,还累得一个无辜人丢了性命。
还是陈启开口说话,为他二人解了围。
“任神医医者仁心,此事却是怪在下,离得实在太远了些,竟叫贼人得逞。”他面上俱是真心实意的沉痛之色,“这车夫名叫张虎,是陈家柜上总管事张伯的次子,与在下算是自小相识。他功夫说不上俊俏,却也非寻常宵小之辈可以随便对付的。此次见是他赶车,在下便放松了些,没想到却出了这般大的事,实在是……”
陈启说到这儿,竟有些哽咽起来,他连忙垂眸避开众人视线,不再开口。
婴满见丈夫如此,连忙上前扶住他,口中安慰道:“夫君,实是那贼人狡猾,却怪不得你。两位小少爷此前从未在江湖中现过面,此番出行又一路伪装,你怎能料到会有人识破小少爷的身份,从而对一个车夫下手呢?”
陈启微微抬头,眼眶泛红的与婴满对视:“夫人……”
婴满亦是凝视着他,满面信赖与宽慰:“夫君。”
“咳咳。”任霜薄清清嗓子,打断了陈启夫妇的深情对视。
她可没兴趣看别人秀恩爱,直截了当的问道:“你与这车夫自小相识,你也是陈家家生子?“
任霜薄对陈启夫妇的警惕程度更甚于对陈家兄弟的,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精通各种毒理药理的优秀医者,所以更懂得毒药的多变与恐怖,对看上去同样擅于用毒的陈启和婴满自然更警惕些。
此时有能了解陈启身份的话头,她怎么可能不继续追问呢?
陈启显然并不避讳提这件事,表情自然的点头道:“是,家父与陈老家主一同长大,在下自然算是陈府家生子。“
陈浩月听了,有些想问为什么一直没见过他,陈浩星眼疾手快地拉住弟弟,冲他摇了摇头。
任霜薄注意到了陈家兄弟的小动作,饶有兴致地继续问:“可是陈家这两位小少爷,好似并不认识你?“
“早年间,在下少不更事,惹下祸端,幸得陈老家主庇佑,之后就去了南疆,那时两位小少爷年纪尚小,应是没了印象。“陈启轻描淡写的答道,只把具体事情一笔带过,似乎不愿多谈。
他越是如此,任霜薄越是感兴趣,然而没等她再问,就听到婴满满含笑意的声音:“幸好夫君来了南疆,不然妾身不就遇不到夫君了了吗?“
“是极,陈老家主也算是你我夫妻二人的大媒人了。“陈启亦是含笑望去。
两人执手相望,笑意盈盈,一切情意尽在不言中。
又开始了。任霜薄在心里打了个哆嗦,假装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那个……这个人要怎么处理啊?“陈浩星犹犹豫豫的问道。他望着倒在地上半晌,却无人问津的”车夫“,心里莫名生出几分同病相怜。
任霜薄看过去,思考了一阵,道:“先把人弄醒,问问看有何线索吧。“
她对这“车夫“是否能提供线索不抱太大希望,实在是打晕得太容易了些。
任玖点点头,把人拎起来,“啪啪“两个势大力沉的巴掌把人扇醒了。
“车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茫然地看着眼前还有几分旋转的世界,显然还没搞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任霜薄不觉得能问出什么,就没了兴致,只抬了抬下巴,示意任玖自己问。
任玖便沉声道:“现在,我问,你答,答得慢了或者不回答,我就打断你一根骨头,听清了吗?“
他手下握着“车夫“的琵琶骨,稍一使力,便叫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嗷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说、我说、我全都说!”他痛得直冒冷汗,语无伦次的胡乱应道。
“我是问你听清了么。”任玖语气平稳,没有半分情绪波动,只是手下再次加力,又换来一阵哀嚎。
“啊啊啊啊——听清了!听清了!”“车夫”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就差哭爹喊娘了。
任玖沉稳的点了下头,手下放轻力道:“谁派你冒充车夫的?“
“一、一个漂亮姑娘,她给我一笔银子,帮我化妆后,叫我跟着那对双胞胎。“”车夫“白着一张脸,已是明白了任玖的风格,再不敢答非所问。
“你不认识她?“任玖声音依旧沉稳
“不认识不认识。““车夫”急忙摇头。
“那姑娘长什么模样?“任玖紧接着问道。
“杏仁眼,鹅蛋脸,红嘴唇,总是一副笑模样,十五六岁的年纪,声音有点儿沙哑。“”车夫“边回忆边说,答得稍慢些,任玖便会捏他骨头,一长串话说下来,他已是面如金纸。
“你叫什么?哪里人?“任玖突然不顺着问下去了,而且语速也快了些。
“小的荀三儿,安城人士。“荀三儿被任玖加快的语速弄的紧张,不由也加快了语速。
“你从何处替换的车夫?“任玖又跳回这件事,语速更快。
“安城。“车夫急急答道,生怕慢了就被捏断骨头。
“你是做什么的?“任玖又问。
“混、混子。”说到这个,荀三儿有点儿卡壳,但是迫于任玖的压力,还是答了出来。
“具体点。”任玖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语气愈加急迫。
“就是仗着会点拳脚,去那些小商铺收‘保护费’。”荀三儿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答得颇快。
“那女子是一个人找得你吗?”任玖突然问了回来。
“不是,她身边还有个老婆子。”荀三儿明显不适应这种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问法,好在问题简单,还是能较快回答出来。
“何谓‘保护费’?”任玖又问了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
“商铺不交‘保护费’,我便叫他们做不成生意。”问到这种荀三儿熟悉的事,他虽然不自在,却也答得流利。
“你没问那女子为何要你冒充车夫?”任玖问了个稍微复杂点的问题,同时手上又开始施力。
“问了,她、她说叫我别管那么多。”荀三儿在疼痛的催促下,迅速挖掘起自己本就不大的脑容量,“她多给钱,叫我别管。”
“你叫什么?家中可还有其他人?”任玖问了个重复的问题搭一个新问题。
“荀三儿,没了,我家里没别人了。”荀三儿虽然不明白任玖为什么又问一遍他的名字,却也不敢发问,只老实答话。
随后,任玖会随机问些无关紧要却与荀三儿的日常息息相关的问题,间或夹杂着些重复的问题,语速时快时慢,累得荀三儿汗如雨下,言语间也有了些出入。
不过都是和自身相关的,比如荀三儿虽然没娶妻,却养了个外室,生有一个女儿等等。关于假扮车夫一事,荀三儿可谓是和盘托出,即使在一些小细节上有些模糊,却更显真实。
两刻钟后,任玖又把荀三儿敲晕,看向任霜薄,意思是已经问完了,这人怎么处理。
任霜薄看完任玖这一套可以说是颇有效率的问话方法,心里已是吃了一惊,暗暗嘀咕,这暗卫连刑讯都得会?
此时见任玖看过来,也没立刻开口,而是看向面露沉吟之色的其余四人,问道:“你们有何看法?”
陈浩星率先开口道:“那个让荀三儿假扮车夫的少女,应该就是淫娘子薛红玉,跟在他身边的老妪则是虎婆婆。”
陈浩月接道:“这二人发现我们兄弟的身份后,叫人假扮车夫替他们传递消息,远远跟在了后面,这才让陈……叔没有发现。”
陈浩月和陈浩星平日里管那车夫叫“虎叔”,陈启自称是和张虎一起长大的,他迟疑一下,也就叫“叔”了。
任霜薄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又看向陈启和婴满。
“任兄这一手刑讯之术着实精妙,陈某佩服。”陈启惯例先恭维了任玖一波,才又点头道:“在下同意二位小少爷的说法,安城是贸易大城,向来鱼龙混杂,确实是掉包的好地方。”
任霜薄常年居于钟灵山,对外界的了解实在有限,对这些风土人情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见他们四个都认为任玖审出来的是实话,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是对于如何处理这个荀三儿,任霜薄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婴满似是看出任霜薄的犹豫,直接开口道:“任神医,这等鱼肉乡里之辈,没什么值得同情的,交给妾身处理便是。”
她这语气,显然是准备送荀三儿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