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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睁眼,看到天边明亮月色,梁缨又疲惫合上双眼,片刻猛然回神,方才惊觉身子下还压着一人。
她动了动身子,忍痛坐起来,轻轻拍了拍身下一动不动的血人:“王爷?王爷……”
见赵构身子僵硬,梁缨一时间慌了神,颤抖着手朝他鼻下探去……
气息全无!
她一下子瘫软下去,趴倒在那冰冷身上,不住摇晃:“赵构?赵德基……”
身下之人突然发出一声微弱呻咛,梁缨吓得直起了身子,冷汗直冒。
赵构轻咳几声,缓缓睁开双眼,一阵喘气:“梁姑娘的手劲儿……可真是大,若再让你这么晃几下,本王……怕是……就要归西了。”
见他无事,梁缨欣喜又窘迫,垂头小声:“王爷可别再说笑了。”
说着自裙角撕下一条锦布,执过他受伤的手,轻轻裹住:“为何要救我?”
见他只是望着她不答,随又轻叹:“你是皇子,是贤身贵体,即便当时你任由那一刀砍下来,我也不会怪你。”
听罢,赵构一笑,口中自嘲:“贤身贵体?梁姑娘有见过衣衫褴褛,躺在地上任人摆布的贵体吗?”
梁缨愣了片刻,随即笑出了声,现在的他的确很狼狈,身上衣袍百孔千疮,额前长发凌乱,云冠也不知滚落在了何处,清秀的俊颜上如今沾满灰渍,这和以往那个风流倜傥之人,简直是天壤之别。
梁缨忍不住掩嘴。
赵构被她笑的甚是窘迫,呛道:“梁姑娘可也好不到哪去啊。”
梁缨收了笑意,低头胡乱理了理胸前长发,幸好这悬崖并未有多高,且呈石陂状,这下面是处水潭,此时他们正滚在了潭边。
赵构动了动身子,梁缨忙扶着他坐起,挪到一旁干净地方去。
肩膀上的伤口仍在往外溢血,梁缨摸了摸腰间里衣,取出瓷瓶:“幸好还在。”
说着拔开瓶塞,刚想伸手却又缩了回来:“这是金疮药。”
俊眼微闭,赵构甚是无力地扯动了下嘴角:“梁姑娘不必费心。”
握紧瓷瓶的手潮湿,在望见他肩膀上伤口,似终是下定决心,颤抖着手朝那衣襟伸去:“我……你……你先转过头去,我……我给你上药。”
赵构眯眸望着她,片刻淡笑出声:“你不必如此为难自己。”
梁缨已伸手拔开了那人衣襟,露出肩膀上的伤口。
赵构不由“咝”了凉气,见她已没了适才的扭捏,认真上着药,薄唇轻笑:“你不在意男女有别?”
“你是为我受的伤,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你有事。”
借着月色,梁缨仔细上完药,替他将衣袍拢好,又解了他手上锦布,仔细洒药:“若再深一分,你这手就废了。”
“若真废了也便好了,你可愿为本王负责?”
苍白的脸上,薄唇轻扬,赵构凝望着她,问出。
突然手中一疼,赵构轻呼出声。
梁缨迅速扎好锦布,瞥了他一眼:“不愿。”
说罢起身到水潭边清手,身后赵构吃了一瘪,微微惊愕,随即淡笑:“你可是看了本王的身子,如今却不愿负责,本王怎么都觉得梁姑娘是个薄情负心之人啊。”
水中的手顿住,梁缨红了脸,心中羞愤,她还从未听说过女子看了男人的身子,还要负责的,若真是如此,那奶妈婆子们不是个个都要为他负责了?更何况她也只是为了给他上药,看了他肩膀而已。
不过心中更多的却是惊愕,这话从风雅儒士的九王口中说出,总让人觉得心里发毛,莫不是刚刚把脑袋给摔坏了?
梁缨不由打了个寒颤,拿裙摆擦了擦手,匆匆起身,坐在离他几尺之远的地方。
赵构见此,眸中暗淡下来,又恢复了往日谦疏:“刚刚与梁姑娘说笑了。”
说着叹息仰头,望着星空:“许久都未平心静气观望过这月色了,还是那么安逸,这皎月似能让人忘却心中的烦忧,且你走到何处它便能跟到何处,总能让人觉得安心。”
说完回头望了眼不远处的梁缨:“梁姑娘还在生本王的气?”
梁缨心笑摇了摇头,她还不是个开不得玩笑之人:“王爷还是叫我梁缨吧,总是梁姑娘梁姑娘的,倒显得生疏。”
“嗯?本王还以为你是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女子。”赵构不由哑然,适才她还与他冷眼,现在又言语温婉,他不得不感叹女人其心实难琢磨。
梁缨听罢,眉心一皱:“王爷是说我刁钻刻薄,不好相处?”
赵构霍然大笑:“那倒不是,只是与寻常女子不同。”
梁缨心笑不语,起身,借着月色望了眼四周,这周围杂草丛生,远处是密林岩山,现在又是夜晚,漆黑一片,纵然是想出去,也辨不清方向。
“放心吧,宁贵寻不到我们,自会下山去找人搜山。”赵构看她失落,宽慰道。
梁缨凝眉,又警惕望了眼远处山林:“这山上时常会有狼群出没,现在又是夜晚,正是它们出来觅食的时候,以前听山脚老人提起,这沟林里的狼甚是狡猾凶狠,吃人的法子也很是滑稽,若你山野独行,猛觉背后有人拍你两肩,其实便是它立在人身后,用前爪搭在人肩膀上,你以为有伴同行,欣然回首,便会被它一口咬断喉咙,死无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