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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丁冲喝止了她,在她背上抚触了几下,让她乖乖躺下。
只是一个普通的马官,都敢对自己这个丁家少爷冷嘲热讽,也难怪丁家支脉老的小的没有一个把他当一回事的。丁冲眼中寒芒一闪,却没有立马发作。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看来要挽回自己在众人心中的形象,不是打一个马官能解决的,倒是需要一番手段。
这时一名仆役带着一名管家打扮的人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道:“少爷,有人找!”
那名管家打扮的人十分无礼地一把递过一张信函,仰着脑袋道:“丁大少,收信吧!”
丁冲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随手翻了开来。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老大,家里用钱,你欠我们三人的10万两银子请于明晚前还清,否则,当禀明陛下恭请圣裁!……黄动、杜闯、韦祸。”
丁冲心里暗骂一声,自己可真是交得一手好朋友,丁家危难之际,这三个“好兄弟”却集体催帐了!
“冲、动、闯、祸”四人号称齐国都城营都四少,自认是营都中玉树林风的四位极品公子。
当然,在百姓夜里绝对是营都四害,禽.兽不如。
丁冲这几年,在其他三人的吹捧下,一直以老大自居,被他们煽动着不知干了多少坏事,也豪气干云、“义薄云天”地不知替他们买了多少单,背了多少次黑锅,前几天与范天独作赌时,就是其他三人借与他十万两银子输给范天独,又被三人煽动着拿青花骢作赌注的,又输掉的。
此时他心头冷笑,以前那个白痴看不清,自己若看不出来其中有猫腻就见鬼了!
肖**也好奇地凑过来瞟了一眼,看见这封信件后差点没晕过去,颤抖着手指着丁冲道:“少爷,你,你竟然欠下了10万两银子!这把丁家卖光了也还不起啊,丁家有你在,谁都救不了了!”
小白立刻愤愤地挥了挥前掌,很是不满。
丁冲懒得解释,心念一动,小白突地凌空扑出,一下把那管家按倒在地,顺便在他脖颈侧面一咬,立时溢出一股鲜血来。
那管家顿时魂飞扑散,用尽全力想起来,却感觉身上小巧玲珑的银狐如同一座小山般,压得他一动不得动弹!伸手去拼银狐的尾巴,被其甩尾一击,打得胳膊都差点断了,心中简直是惊骇欲死,只能一手按着出血的伤口狂呼道:“丁少爷,丁少爷,快管好你的宠物,吃人了!”
肖**和马官也是大惊失色,先前只认为这只小巧银狐是少爷不知哪儿抱来的宠物,没想到如此凶悍!尤其是那马官,想起先前银狐还对自己尖吼,就不由得头皮一阵发麻。
媚灵如同正好想起这马官一般,一转头向他看去,吓得他接连倒退几步,结果被身后的马槽一下绊倒,立刻翻身栽了进去,呛地半身湿透喝了一肚子水,恶心地连连咳嗽不已。
媚灵大乐,在丁冲耳里发出银玲般的咯咯娇笑。
丁冲没有注意身后,对着地上脖颈飙血的管家淡淡地道:“说,我这三位好兄弟在哪儿呢?”
“长、长乐赌坊!”
丁冲再无犹豫,飞身跨上一匹骏马,便欲拍马出走。
“丁冲,你欠我黄家这么多钱,还敢纵容宠物伤我堂堂黄家六管家,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形势不如人?待到明日讨债上门之时,我便要扒光你家女眷的衣服吊起来打,方解我心头之恨!”
黄家六管家这时翻身起来,使劲捂着脖子上的伤口对丁冲破口大骂道。
丁冲脸色一沉:“六管家是吗?那就今日让你明白什么叫形势不如人!”
说罢甩出一条马背上的套马绳,正好将黄四的脖子一把套住,他使劲一拍座下马匹,便拖着黄六向外疾驰而去,只留下一地的血痕。
肖洪彻底傻眼了,感觉这一时之间变化太快,焦急地捶着手踱起步来,“怎么办怎么办?少爷又犯二劲了,人家催债,你还往虎口中送?还要得罪死黄家的管家再去?这不是授人权柄、羊入虎口吗?老爷不在府,谁才能救得了少爷?”
“对了,你,快去禀报安小姐!”
“啊,哪个安小姐?”有些楞神的仆役被这变故一时搞得呆呆的,回不过神来。
肖**啪地一个耳光就抽在了他脸上。
“犯什么浑?还有哪个安小姐?自然是当朝丞相安似道的孙女,少爷指腹为婚的安小姐安如燕!快快请她去长乐赌坊救少爷!”
………………
长乐赌坊,正是营都四少中黄动的家族产业。
一个奢华至极的包厢之内,三名衣衫华贵的青年正品茶谈笑,似是在**着什么。
“三哥,你说老大看到我们的催帐单脸色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气得吐出一口血来?要知道,我们当初可是承诺的十年内不要帐的。”
一个脸带桃花之色的俊美少年阴险地笑道,正是营都四少中的韦祸,祸害了不知良家少女。
“嘿嘿,以老大被我们整日吹捧得自以为天下第一的脾性,定然受不了被人逼上门要债的事,说不定,此刻正一边吐血一边赶来此处,要和我们理论一番呢!说起来,还是要亏二哥的赌术高明,才能让老大不知不觉间就被套死!”老三杜闯一身腱子肉,“以武服人”是他惯用的口头禅,也是四人中修为最高的,达到了中级玄徒顶峰,估计突破高级玄徒,也就是最近之事。
一个肚上似乎安了三个呼啦圈,走路看起来都困难的胖子,便是老二黄动!
虽然体胖,却有一双灵巧至极的手,也是长乐赌坊中年轻一代的赌术第一人。
他嘿嘿一笑:“但愿老大别令我们失望,能够被激前来。我们三人忍辱负重,几年来对他一直委屈求全,今日便到了清算老本的时侯,这样的废物居然一直在我们头上幺五喝六的,今日可要好好出一口恶气!”
杜闯活动了一下身体,将全身关节“嘎嘣嘎嘣”扭动得响声大作,笑道:“正当如此,我可是热身好了!”
“来了来了!”一名下人突地慌忙闯了进来道,“少爷,丁、丁大少来了!”
黄动不满地喝斥道:“来了就来了,只是让你注意着点儿禀报一声,你慌张什么!”
下人满头大汗,吞下一口唾沫道:“来是来了,不过他直接骑马冲进了赌坊大厅,将赌坊砸得一团糟,马尾下还拖着血肉模糊的六管家,看上去已经凶多吉少了!”
“什么!”黄动唰地一下站了起来,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