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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谢谢你送我。”木婉清推开车门下了车。
秦天拔掉车钥匙,转身用清晰而不容置疑地声音对木婉清说道:“叫我秦天。”
电光火石间,木婉清的大脑出现片刻短路,就那样僵在原地。
她抬头望向秦天。
他的视线直直攫在她的身上。耀眼的黑眸里闪烁着令她怦然心动的光芒。
木婉清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连带着声音也略显惊慌:“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路上小心。”语毕,她的两颊飞起两抹霞云,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惊慌失措地逃向楼梯口。
秦天站在那里一脸咀嚼地望着那个张皇失措可爱的背影,嘴角勾起浅浅的幸福。
那个女子,柔弱的外表下似乎暗藏这一股常人难有的坚韧和傲气,与平常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迥然不同,有种别致清新的气质。她就像一面镜子,直直地照进他的内心。在她面前,自己总是无所遁形。
木婉清站在窗前,拉开帷幔。引擎声顿时划破了小区的宁静。她的视线落到楼下。那辆银色的BMW730绝尘而去,而她的视线却一直目送着车子离开。
木婉清深深地吸了口气,几分慌乱与隐隐的幸福在心下纠缠。
她回过身子,缓缓踱到桌前。从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方才沙滩捡来的五颜六色的贝壳,又找来棉线、软木、小刀和一些小装饰物,就开始动手做起了贝壳风铃。
忙碌的木婉清,神情专注而迷人,眉眼间是尽是柔和的光芒。整个人就像一朵清雅绝伦的花。自学生时代起,木婉清就喜欢动手做些小饰品、十字绣、女红,这是她天生细腻温婉的性格所致。否则,那晚她就不可能急中生智地将那件晚礼服修剪得别出心裁。
当木婉清将一串贝壳风铃挂在窗口时,眉眼笑意盈盈。
风铃的上部由蚌的一片构成,上面还人为地钻了5个小洞,摸上去略有些凹凸不平,像人生的一道道坎。小洞的下方垂着5小串风铃,精致地串着坚固的贝壳。
望着这些色彩斑斓的贝壳,木婉清就想到寄居蟹与海葵的幸福,顿时情绪里沾染了一丝失落,心道:一个女人不需要倾国倾城,只需一个男人为她倾尽一生。这样的幸福,让我决意拥有。只是和谁,一起拥有?
风铃安静的悬挂着,似一个水灵灵的女子。经木婉清一触碰,先是一点轻响,细细脆脆的一声,紧接着便是叮叮咚咚接来一片,如精灵织细急促的脚步,匆匆跑近耳边。每一枚贝壳就像一匹旋转木马,似乎上面都坐着一个小精灵,欢乐地嬉戏着。
木婉清感到现在的她越来越像“贝壳”,怕心被人触碰。
很多事情却不由自己掌控。花易谢,雾易失,梦易逝,云易散,物尤如此,情何以堪?即使再孤单再寂寞,仍要继续走下去。不许停也不能回头。
不是人生太短,而是**太长。
……
御景国都的广告策划案非常成功,所以思路上下各个部门都拿到了奖金,并且在KTV订下了一间*豪华包让大伙儿好好放松放松。
木婉清刚进思路不久,许多人在她背后诽谤诋毁,她通通不予理会。撕裂伪装道具的最好利器就是时间。经此策划案事件,大家发现木婉清的言谈举止、一颦一笑,竟是真正的没有半点的矫揉造作,对她也是真真切切地钦佩起来。
当木婉清推门而入时,*包房内原本嬉笑打闹的众人忽然安静下来。
木婉清,穿了件浅银灰色的针织长衫,低调却不阴沉,淡雅却不失大气。她乌黑的长发依旧是松松地挽起来,两鬓有几缕碎发随意垂下来,未有过多的装饰,却将她那一张清美脱俗的模样装点得恰到好处。未施粉黛的脸美得让人沉醉其中。
当木婉清身后的门再度被推开,他们缓缓从愣怔中回过神来。
“秦总!!”一片激动的女声在房中响起。
包房中的灯光洒在他刀削般却不失柔和的轮廓上,白皙的面庞上镶嵌着完美得无与伦比的五官。他的头发泛着光泽被灯光渲染成温暖的浅金色,周身散发着的淡然脱俗的气质,还有一丝丝遮挡不住的器宇轩昂。
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在场的人不禁在心中感叹道。
“秦总,什么时候做护花使者了?”有人打趣道。
秦天被这句玩笑差点儿噎住,轻轻低咳掩饰了些许的尴尬。
“刚才来的路上正好碰上,秦总不好驳我面子罢了。”木婉清四两拨千斤。
事实也确如木婉清所言。
正赶上下班高峰期堵车堵得厉害,木婉清只好下车步行,好在下车的站点离KTV也不算很远。就这样不期而遇地碰到了开车往这边赶的秦天。
“哪里,荣幸之至。”秦天在一旁微笑着答道。他眉梢微扬,灼灼的目光似乎能够穿透一切阻碍,就这样直直地映到了木婉清的眼中。
木婉清有些赧然,赶紧低下了头。
一语道出,屋里安静了不少。本可是客套的话从秦天嘴里说出来偏偏失去了客套的感觉。在场的众人暗自交换着眼神,气氛一时间有些怪异。
木婉清和秦天来得最晚,两人理所当然坐在了最边。此时的木婉清多少有些不自在,倒是秦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眼底笑意盈盈。
木婉清执拗不过,只好无可奈何与秦天对唱了一首众人帮他们点的《**之恋》。比起张洪量,秦天的声线更显得沉稳清亮,充满磁性,一开口就唏嘘声一片。较之莫文蔚若即若离的嗓音,木婉清多了几分的温润与柔情。两人虽是第一次合作,却无半分的生疏和卡壳。
一曲结束,掌声不绝于耳。
木婉清环视周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迟帅此刻正眸眼深深地望过来。四目相对,她匆匆低头躲避了他探询的眼神。
注定无果的情爱,就不要给对方留下任何遐想和希冀。否则,害人害己。
迟帅的旁边坐着厉胜男。她的目光停在他的身上,却是没有任何的停靠点,落寞而失神。
木婉清顿时心中一片清明。
原来,厉胜男一直深爱着迟帅。只是,她将这份纯粹的深爱埋藏在心底很深很深,从未经过阳光的翻晒。
易拉环深爱着易拉罐,却又怎会不知易拉罐心里装的是可乐?只是她一直希冀着可乐被喝光的那天。
“这下我们的想象终于有着落了。”紧挨着木婉清坐着的是个略微有些婴儿肥的可爱女生,坏笑着望向她和秦天。
“想……象?”木婉清有些不明所以。
“是啊”旁边的一个女生附和道:“我们常常私底下讨论我们秦总的女朋友该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大家都觉得你站在秦总身边最合适。”
“对了!木婉清和秦总现在好像都单身啊……”一个男生故意拉长了尾音,众人开始起哄。
木婉清招架不住他们的一再使坏,羞得香腮飞上流霞,只想立刻蒸发掉。
这一切,秦天尽收眼底。
迟帅也已了然。
……
秦天把车子停在了小区外。
“今天谢谢了。”木婉清下了车向秦天谢道。
自从上次海边归来,秦天让木婉清直呼他名字。木婉清隐隐有些畏惧这样的称呼。在旁人面前她还是尊称一声“秦总”。私底下就他们两人的情况就难为起来,后来干脆她什么都不叫。
“不请我上去坐坐?”秦天倚着车门,嘴角笑意横生,近乎戏谑道。
“那个……时间不早了,路上注意安全。”木婉清被秦天的话语惊到,只当作充耳未闻。
语毕,她赶紧低下头落荒而逃。心底有些慌乱,有些别扭,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隐隐的幸福。
秦天朝她惊慌的背影宠溺一笑,目光却胶着迟迟不肯离开。这个女子总能轻易地将自己的视线牢牢攫住。
月光下,秦天的身影显得愈加俊朗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