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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声鸡鸣响起时,阿彩动了动身体,睁开眼,第一眼便是看向躺在床上的秦昭。就见秦昭正睁着一双大眼,静静的带着微笑看着她。
见她望过来,秦昭眨了眨眼,收了脸上的笑,露出苦脸:“娘,阿昭饿了。”
看到她小仙童一般可爱的笑容时,知道她终于醒了,昨天李郎中已经说过她没事了,果然看起来很好,阿彩还觉得这个清晨,几乎是她最快乐的一个清晨,可下一句话,尤其是那个“娘”字,阿彩脸上五彩缤纷,实在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深吸了口气,几乎怀疑这美丽的象仙女一般的小家伙是故意的,可还是安下心中那说不出是好笑,还是不安的心情,又怕自己板了脸吓着她,只得纠结的露出温柔的笑脸来:“阿昭醒了?奴这就去烧些热水来,等服侍阿昭洗完脸,穿好衣,就给阿昭做饭可好?”
她的声音极是温柔,这般被人哄着,虽她兴许还没有自己大,秦昭除了别扭以外,也觉得温暖。
“你是阿昭的娘,怎好叫奴?什么叫奴?是阿彩的名字?可阿彩不是叫阿彩吗?”
阿彩也觉得,在自己家中尚无碍,若是被人听到了自己在阿昭面前称奴,实在不妥,奴虽是这世间女子对自己的统称,可哪有娘在自己孩子面前自称奴的?可在阿昭面前自称“娘”,她又实在说不出口,只得含糊道:“奴是咱们女子的自称,不是阿彩的名字。”
说完这一句,也觉得不妥,也没有娘亲在自己孩子面前自称自己名字的吧?
阿彩泪奔。
秦昭却笑了。
阿彩嗔了她一眼,看她恢得了生气,又如从前一般调皮,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可一想到从前最粘着娘子的阿昭,除了昨天问过娘子和小郎君后,便绝口不提,想着这些日子的变故,阿昭虽然一边病着,昏迷不醒,虽然她只有这么一丁点大,可心时终究是知道些什么的吧?
都说母女连心,阿昭是不是知道,娘子她,是再也见不到了呢?
阿彩想到这里,心里痛的厉害,可又不想阿昭看到自己难过的表情,强笑着哄道:“阿昭乖哦,我去做早膳,若是阿昭怕,我这就去云郎过来陪你。”
“不怕不怕,”秦昭露出牙齿,“别叫云郎爹爹,他一定累着呢,阿昭等阿彩娘亲就是了。”
好不容醒了,清晨的空气让人头脑变得十分清晰,她也要用这会儿的时间,好好想想。并不想被人打扰。
可是这么乖巧,却让云彩心酸的很,那句“云郎爹爹”的奇怪称呼又让她好笑,只是她也晓得秦昭大概是真的饿了,不敢耽搁,又知道云郎这些日子为他们担扰受怕的,一应事情都是他在做,现在女郎君看样子是真的身体大好了,他一时累极松懈下来,好不容易今天睡到这个时辰,也是真不忍心叫他,便对秦昭道:“那好,我这就去厨房里,若是阿昭怕了,就大声叫我好不好?”
秦昭点头。装罗莉很累的,能省则省吧。她这么卖力表演,自己何尝不是一身的鸡皮呢?老天爷有时候太坑爹,哪怕自己现在五六岁,也好装小大人不是?可不是,据目测她顶多三四岁的样子,还好三四岁的幼儿,语言表达总算没太大的问题了,否则她还得装上一两年半个哑巴,何等苦逼?
阿彩才一出屋,秦昭就听到了外间有人起床的动静。
难怪云郎就睡在外间?不过也不奇怪。虽是乡下,可昨儿一天,除了李郎中外,秦昭也没见过外人,甚至除了现在远远传来的鸡鸣之声,昨儿整天也未听到鸡犬相闻,更无邻人喧哗,估计她们住的这屋子,着实偏僻的很。云郎睡在外单保护她们,实在正常。
吃了早饭,阿彩又去熬药,云郎自然是守着她的。
秦昭便一派天真胡言乱语,东一榔头西一棒子问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听着不过童言童语,可她总算搞清楚了,她们现在是在一个叫凉州安县平安镇的一个村庄,离京千里,云郎本名云瑞,大家都叫他云郎,本是越国公府的护卫,因身手了得,被越国公送给了她娘。如今又被她哥哥派了来负责和阿彩一起照顾她。
而阿彩则就叫阿彩。他们现在落脚的平安镇朱家村,原是阿彩故乡,因此她原姓朱,后来随父母南迁投亲,只是父母路上病死,她也被人牙子发卖,辗转入了鲁国公府,跟了她娘亲,后来她娘嫁人,作为陪嫁丫鬟,等她娘生了她后,又一直负责照顾她。
可是她娘姓什么叫什么,甚至自己叫什么,云郎却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她毕竟只有三岁,云郎的担忧她能理解,怕她人小不知事,若是知道什么再乱嚷出去。
可她又不是真的三岁,隐隐的,她也能猜到,她们是避祸到这里来的,看阿彩和云郎的样子,只怕也不希望她们被人查到踪迹,既是要隐在这里,那么她确实最好什么都不能知道,都说童言无忌,若是她知道了什么,不小心说出去,或许就是一场祸事。
秦昭无语望天,泪流满面,可是我不是真的只有三四岁啊。为毛搞了半天,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还请女郎君恕某不敬,若是邻人问起,女郎君便告之别人,你姓云,叫云昭吧。”
这就是跟着他姓了?云昭,这名字倒是好听。
反正也只能这样了,秦昭笑着应下。又知道云郎是有功夫的,心中不由蠢蠢欲动。她从前有一段时间,也是迷过金庸古龙梁雨生的,每一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江湖梦。她虽不是男人,可武功这种东西,尤其是古人的武功,且这人还活生生的就在自己的面前,看起来也是很好很强大的样子,叫她怎么不好奇?
“那云郎爹爹是用剑还是用刀?”
“我用枪,不过剑法也会一些。”
“我想看。”
“不是想学?只是想看?”因她穿好了衣服,坐在床榻上,两眼放光的样子逗得云郎大乐,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一把抱住她,“刚好今儿外面的阳光好,咱们寻个背风又能晒着太阳的地方,我练给你看可好?”
被一个大男人抱着,秦昭有些不自在,但瞥了一眼自己的小身体,立马淡定了。
倒是云彩站了起来,拦住二人,嗔怒的白了云郎一眼:“你可真是,这会儿外面冷的紧,这么把阿昭抱出去,再冻着了可怎么好?”
云郎是个男子,一时高兴,哪里想到这个。
“这,”看秦昭开心的样子,云郎很不忍叫这个小娃儿失望,便协商起来,“屋里可耍不开,不如等到中午天气暖和的时候,咱们再出去?”
秦昭从醒来就一直窝在这屋里,快闷疯了,想看云郎耍枪虽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她想出门看看至少住在这里,也要晓得出了门,是什么样子吧。
“云郎爹爹拿个皮毡给我裹上不就行了?不是说寻背风的地方吗?又晒太阳,不冷不冷。”
她眼里满是希望。一双象极了娘子的凤眼一闪一闪,璀璨有如象天上的星辰。
云郎和阿彩对看一眼,都舍不得拒绝她。小孩子哪有坐得住的,昨天一天她也没有闹,好不容易身体好了,难得她不哭不闹的,云彩想了想,寻了张厚厚的皮毡,从云郎怀中接过秦昭,用皮毡把她裹的紧紧的,只露出了一张小小的脸来,这才出了内屋,去了堂屋里,回头对云郎道:“去搬张几椅来,让阿昭坐在堂屋里,我再去端两盘碳在边上放着,你去院里耍几枪,这么的,阿昭也能看着,也不至于受了冷寒。”
“这般妥当。”云郎也不由点头,难怪当初府里那么多人,娘子身边的大丫鬟也有几个,可最信任的还是阿彩,她果然是个最心细不过的人。就是小郎君那样的人,也能放心把阿昭交给她。
秦昭虽想去屋外转转,可也知道这是能争取到的最好的待遇了,虽然不能出门,可堂屋里大门洞开,至少是能看到院子的吧。
云郎去取了了一张宽大的几椅放在堂屋里的几案旁,又拿了张厚厚的狼皮来铺在上面,这才让阿彩把秦昭放到几椅上,阿彩忙去端碳盘。
秦昭打量起堂屋,土坯的墙,屋里除了正面的香案,屋中的案几,还有东墙角倚墙竖放着的一杆银枪外,别无它物。
秦昭注意到香案上供着个没有名字的牌位。香炉里烧着香。
阿彩端了碳盘进来时,云郎已取了抢在擦拭,而阿昭正盯着香案上的牌位出神。
阿彩一时十分慌乱,手中的碳盘差点掉在地上。还好秦昭正好回过头来,对阿彩展颜一笑,这一刻,阿彩有种奇怪的感觉。
阿昭,好象不再是从前的阿昭了。
“阿彩,我冷呢,把炭盘就放这里。”秦昭指了指自己的几椅边。
阿彩没有注意到,秦昭叫了她一早上的阿彩娘亲,可刚才那一句,却是叫的阿彩。
等她把碳盘放下,秦昭感觉果然暖和了一些,从毛毡里小心的伸出去,在炭盘上晃了晃,才看向那香案上的牌位,笑道:“那是敬神吗?那阿昭也去上柱香吧,感谢这位神,让阿昭不再生病,以后也不再生病。”
“好,奴这就去拿香来,阿昭是应该敬几柱香的。”
阿彩神情似喜似悲,看着那无字牌位,心中默默道:“夫人,您看,女郎君很好呢,奴一定会照顾好她,等到郎君来接她的那一天。总有一天,郎君和女郎君,会给您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