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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下一秒,凌承俊的动作戛然止住。
他的吻正好落在了她肩上的那处枪伤,小小的凸起,摩挲了他的唇瓣。
凌承俊抬头,盯着那小小的一块疤,秀挺的眉峰深深地皱起,她为了他,不惜付出生命来保护。可是他呢,竟然对她,对自己的亲妹妹,起了这样的非分之想,居然趁着她昏迷不清的时候,对她还在生病的身体做着这样龌龊下流的动作。
这一刻,凌承俊觉得自己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手掌倏地握成拳,狠狠的一记砸在床上,起身,捞起衣服,懊恼又颓丧的走出门去。
浴室里,冰冷的水流自头顶浇下,这一次竟用了好半天才将身体里的慾望浇熄下去。
唇角抽了抽,俊秀的脸上划过一抹惨淡的笑,原来在她面前,他的克制力竟这样薄弱,竟然形同虚设。
修长的十指撑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宽厚的背微微的弯着,头也痛苦的垂下。
曾经无论多么困难或者危险的事摆在他面前,他都没有退缩过,可是这一次,他真的没有办法了,他似掉进了一个死胡同,永远不可能找到出路。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真的怕总有一天自己会克制不住不管不顾的要了她。
如果那样的话,她恐怕再也不会搂着他的脖子,甜甜的叫他哥了吧,她恐怕一辈子都会恨他吧。
寒意慢慢浸遍全身,却已分不清是水冷,还是心冷,凌承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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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大雨过后,空气异常清新,可气温却已经透出初冬的料峭寒意。
凌思琳揉着还有些沉重的额头,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只觉浑身酸软疼痛,不自主的伸展了下手脚,却不料她刚一动,就听见脚下什么东西掉到地上的咕咚一声闷响和一声惨呼。
凌思琳惊得一下子从枕头上弹起来,然后就看见一脸痛苦状的夏莺一边从地板上哼唧着爬起来一边揉着屁股,另一只手里还攥着一瓶药酒。
“你这死丫头,我给你揉了一夜的脚,你居然踢我,有你这么恩将仇报的吗?”夏莺佯装不满的抱怨。
“一夜?”凌思琳一脸愕然的瞅着她,脑子也似清醒了许多,“你一夜都在这吗?”
“要不然呢?”夏莺白了她一眼,接着蹙眉问道:“你的脚怎么会肿成这样?走路走的吗?凌大少不是给你配备了专门的车和司机,为什么还会走这么多路?你走去哪了?去干吗啦?”
夏莺一口气问了一大串的问题,可她发现凌思琳就像没听着一样,垂着头,一言不吭。
“诶,诶……”夏莺伸出白如青葱的五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我问你话呢,烧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