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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公子好。”汪佳偶看见颛孙岁进来,起身笑道,一日不见,她的精神气倒是不错,身边跟着的便是那天见到的两个侍女中的一个,小眼神不停瞄着坐在对面的汝信。颛孙岁笑着答应,做到汝信旁边,那板着脸的男子露出了自汪佳偶两人进门后的第一个笑容,取过一旁用小炉温着的桃花酒,倒了浅浅的一杯,问道:“尝尝?”颛孙岁点头,颇感兴趣的伸手要接,却被一只突然伸出来的手抢走了,两人抬头,苏蓁蓁那娇俏的脸蛋有着浅浅的笑意,声音不无温柔:“岁岁,小孩子不可以喝酒哦。”
颛孙岁缩缩脖子,偷偷的看向汝信,委屈的眨眨眼,汝信接到信号,朝苏蓁蓁笑道:“苏小姐,小白不小了,可以试一点点吧,不会醉的。”苏蓁蓁看向汝信,微微歪头,笑得天真浪漫:“不可以你没听到吗,再让岁岁喝酒我就不客气了哟,还有,不许叫小白哟。”
汝信脸色一僵,点头应是,颛孙岁朝他送去同情的眼神,哪料苏蓁蓁转头朝他笑道:“岁岁?不许喝哦。”颛孙岁乖巧点头,这笑面虎版本的蓁蓁实在是可怕。
苏蓁蓁满意的转身,朝汪佳偶点头,笑道:“汪小姐,好久不见,一会留下来用膳吧。”说完,也不等汪佳偶应答,便雷厉风行的出了厅子,颛孙岁看人走了,朝汝信撒娇的眨眨眼,琥珀色的眸子水汪汪,叫汝信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拿了另一个杯子就要倒酒,厅外又悠悠的飘来一句:“岁岁?”两人动作一僵,颛孙岁只好乖乖的做好,脸上笑容温暖有礼,却偏偏叫人觉得他好像长了尖尖的猫耳朵,正有些沮丧的耸拉着,可爱的叫人尖叫。
这边汪佳偶身后的侍女,本来心心念念想要随小姐来看一眼那惊鸿一瞥的汝信公子,在颛孙岁进来时,在汝信微笑时,心里暗道,还好这位白公子不是女子,那等姿容,怕是能让每一个男子沉迷,瞧着汝信笑着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那蠢蠢欲动的芳心便是抑制不住,又喜又羞,自己虽是一名丫鬟,可是这姿色却是连府里的老婆子都会称赞的,若是有机会,可这想法在苏蓁蓁出来那一刻便崩裂了,她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娇俏夺艳,好似那一朵灼灼绽放的桃花,她笑起来是那么美丽,便是那漂亮的二小姐也差了一大截,她与汝信公子很是熟稔,谈笑里,把自己的一切幻想都打入了土里。
汪佳偶注意到自己侍女的不对劲,轻声问道:“如诗?可是身体不舒服。”闻言,颛孙岁和汝信也看来,如诗有些羞恼,不敢看向他们,回道:“谢小姐担心,奴婢无碍。”即使如此,汪佳偶看如诗的脸色通红,还道是否中了暑气,再问:“可你的脸色不太好啊。”这边,汝信端起桃花酒,轻酌一口,呼出一口浊气,一边给在一旁眼巴巴看着的颛孙岁小心翼翼的喂一口,一边朝这边淡淡说道:“若是不适,还是早些回去的好。”看向尝了一口桃花酒的颛孙岁,那亮晶晶的眼睛像是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一样充满了惊喜,叫汝信忍不住微微一笑。如诗抬头,便看到汝信淡淡的微笑,心里漏跳了一拍,忙不迭的和汪佳偶道:“小姐,奴婢真的无碍,劳各位担心了。”汪佳偶见此只好作罢。
四人气氛微妙的坐着,两位女子看着对面的两个男子,一腔芳心都要揉碎了,待到汪佳偶另一个侍女风风火火的进来时,颛孙岁已经喝了好些桃花酒,脸色如常,毫无醉态,如果忽略那几乎要滴出水来的琥珀眸子。
“如琴,怎么如此慌乱。”汪佳偶语带责备。
那丫鬟行了一礼,激动的笑道:“小姐小姐,奴婢是高兴,奴婢给你带来了好消息呢。”看得出来是一个有些大大咧咧的女孩,也没注意到还有其他人,便一五一十的说道:“小姐,那柳氏今儿要气死了,老爷带回来了一个女子,我远远的瞧了一眼,那模样,怎么说,就是,就是十分十分好瞧,那柳氏又是哭天又是喊地的,老爷却一次都没有理她,如今正闹着要以死明志呐,小姐不去瞧瞧吗?”汪佳偶一愣,如诗看到对面汝信那极淡的微笑,有些嘲讽又或者并没有什么,于是道:“如琴,这有何高兴的,夫人…”汪佳偶抬手止住,起身来到颛孙岁这边,那如琴这才注意到还有两个人。
“抱歉了,白公子,我需要去看一下,可能不能一起用膳了。”汪佳偶有些抱歉。颛孙岁摆摆手,起身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这…我担心…”
“没关系,我就是看一下,走吧。”
汪佳偶无奈,几人出了厅院,便看到迎面走来的苏蓁蓁和叶夭夭两人,得知缘由后,两人随手放下手里的吃食,便随着一起走了,如琴左看看右看看,心里觉得好像那位新来的女子也不是特别好看?
中途又看到从外面回来的李好,又恰恰巧的看到一个,不,一群猥猥索索的黑衣人,搬着一张鸡翅木桌子,那领头的人也不知道遮一下那头显眼到不行的白发,看见他们还乐呵呵的打招呼,颛孙岁只当没看见。
于是,到了后来,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主厅,这回坐在主位的还是汪老爷,只是他的旁边坐着一位娇俏的美人,眉如远山,唇若朱砂,盈盈眸光流转,纤细的身躯弱柳扶风,眼神里却生动活泼,姣姣如兔,端端如华,十足十的标准柔弱俏美人。相比于被汪佳嘉扶着,哭得肝肠寸断的柳夫人,便是那正主风范,当一朵假冒的小白莲遇上了一朵真正的白莲,那大抵是毫无悬念的碾压。
“老爷,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柳夫人哭诉的时候还不忘梨花带雨的瞧着坐在首位的老爷。那汪老爷皱着眉,似乎有些不忍,又有些不耐。苏蓁蓁瞧着端坐在那的阿一,揣摩着这一家子又怎么惹到岁岁了,瞧着这是场大戏啊。
这边阿一,端坐得笔直,似是自有傲骨,更显纤弱,双手交叠在腿上,泫然欲泣:“自薄,我很抱歉,若我知道会让夫人不高兴,我便是不会打扰你们的,是我考虑不周。”那自责又抱歉的模样叫颛孙岁差点没忍住鼓掌,果然,汪老爷马上站了起来,过来牵起阿一的手,安慰的笑道:“一一,她不是我的夫人,你不需要抱歉,我只希望你开心。”那边的柳夫人听此,大惊,连哭都忘了,这边阿一有些害羞又有些高兴,轻轻的捶了汪老爷一下,嗔道:“你真是的,我,我也希望自薄高兴才是。”汪自薄看见美人破涕为笑,自是欣喜,道:“你高兴我自然就高兴,来,看看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那这位姐姐?”
汪自薄看了眼一脸震惊的柳氏母女,心里不经想到:真是什么样的妈什么样的女儿,小小年纪就勾心斗角,想要抹黑一一的名声。于是轻哼一声,道:“不过是死皮要脸的要留在汪府的人罢了,一一不必在意。”说完领着阿一往外走。在门口看到汪佳偶,汪佳偶有礼的问好:“父亲,姐姐好。”汪自薄满意的点头,走了。
主厅里,柳氏母女一脸难以置信,原来自己在他眼里不过是个死皮赖脸的想留在汪府的人?这回是真真切切的哭得肝肠寸断了,颛孙岁随着汪佳偶往外走,问道:“你可怪我?”
汪佳偶停住,笑着看向颛孙岁:“怎会,我早知,而且,白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过是有些唏嘘罢了,为了我的母亲和曾经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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