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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并肩站在店里面,看着外头川流不息的人群,她觉得被他牵着手有些不自在,紧紧蹙眉想要挣脱,他却攥的很紧,她低眉伸手去掰,努力认真的去掰。
“你还不打算把你的身份都告诉我么?”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让她的身子瞬间僵硬。
“什、什么身份?”魏小双心虚的笑笑,手心里都出汗了。
司徒奉剑感觉到她手中的汗意,却微微一笑,视线落在她身上:“你不叫魏小双,夫君也没死,你和青国也有莫大的关系,和——夏侯凉也有莫大的关系。”
“……”魏小双微微低眉,“你很介意我没有跟你说实话?”
司徒奉剑微微眯眼,答非所问:“你为什么离开夏侯凉?”
魏小双深吸一口气,还是不打算实话实说,抿嘴半晌才道:“想离开就离开了呗!”
“青国皇都满城风言你跟着别人跑了,皇后亲自派人四处拿你,全国上下都不见你的踪迹,现在在青国,你已经是个身败名裂的王妃了。”司徒奉剑放了她的手,轻佻眉尖。
魏小双看了一眼自己空落的手,苦苦一笑:“你是不是后悔与我这身败名裂的人为伍了?”
哪知司徒奉剑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眼中翻涌的俱是狂傲:“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我又不是青国的人!”
“我只是觉得你身上有很多的故事,似乎我怎么挖掘都挖掘不完,总能从你这里得到意料不到的东西!”
魏小双浅浅一笑:“故事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只过现在的日子。”
他徒然转身,平日里看起来总有些微微眯起的眼睛此刻全都睁开了,眸光灼灼,就那样盯着她:“像你这样的人,哪里肯轻易相信别人?其实我自己都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介意你对我说实话呢?——只不过,我对你说的有一句话是真的。”
“什么话?”她有些好奇。
“就是我想要你。”
魏小双闻言,抿嘴轻轻一笑:“是要人,还是要身子,还是想要这一颗心呢?”
她笑的轻佻,他却莫名有些恼怒,甩袖不看她,静了半晌之后,他却转身,微挑眉尾,似笑非笑的问道:“你这样的人究竟在意什么?”
她还是笑的轻佻,望着外头日渐暗下来的天色,启齿笑道:“我在意的东西,你早就没有了。”
司徒奉剑不置可否,不以为意的笑笑,拿了一边的披风走到门口,又笑的痞痞的:“我该走了,你要是得空,过几日出征就来送送我吧。”
“我可没空,再说都是男人,我一个女人去干什么!”她一口回绝。
他也不恼,就笑笑罢了。
交待吴妈掌灯,她才送了他出来,外头有些昏暗,他怕她看不见路摔了,就又伸手去牵她的手,哪知她一躲,笑道:“别又趁机占便宜啊!”
他抬眸看她被冷风吹着显得有些单薄的身子,一眼看见她眼中明显的防备,到底打消了拥她入怀的冲动,状似随意的弯眉笑问道:“你是不是——还爱着夏侯凉啊?”
他还想问,你是不是在担心他?是不是希望我不要伤了他呢?可是,他问不出口。
她沉默,一直沉默,听到这句话之后,她嘴角的笑意都没有了,看她这样,他又有点后悔了。
“我……爱,”她不确定的声音低低响起,低低的声音溶入夜色听不见了,“我不知道。”
最后一句话像是和谁在赌气一样,声音很大,直直的冲进他的耳朵里。
那本来不属于她的炽烈情感早已植入她心深处,不由得她说爱或不爱,或许第一次相见,她就不自觉的陷在那冷冽的温柔里了。
司徒奉剑轻扬起笑容,扫了她一眼,见她怔怔的,遂眯眼轻声道:“他不值得你那样。”
她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苦笑连连,他不值得,那谁又值得呢?
夜间灯下独坐,喝了每日必不可少的药汤,她披散着头发坐在窗边发呆。
寂静的夜里,外头响起叩门的声音,过了半晌,吴妈推门进来:“夫人,外面来了一个人要见夫人。”
魏小双蹙眉,从榻上下来,随意将头发扎起,抬眸问道:“什么人?”
魏小双问了半天,吴妈都低眉不语,她想了一会儿,把衣裳穿好之后,对着吴妈道:“请到客厅奉茶吧!”
等她进去,只看见一个穿着劲装的男子,浓眉大眼,见她进来,拱手一礼:“夫人,在下打扰了,这是我家主子给夫人的。”
魏小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桌子上搁着一个小瓷瓶,她拿起来放在手里看了一会儿,随口问道:“你家主子?是司徒奉剑么?”
“是,主子说把这个涂抹在手上,可以去疤,呃,还可以让皮肤更加光滑,主子说夫人就算日日下厨将手弄糙了,这个也是可以恢复如初的。”来人表达的不清不楚,要个大男人来说这个确实不自在,不过好在听的明白。
魏小双抿嘴笑,把瓷瓶放在手里把玩,挑眉道:“你家主子叫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不是,”男子又从怀中拿出一方薄纸递给她,“这是主子叫在下拿来给夫人的,主子说此方能生发,还能助夫人容颜光艳。——夜深了,在下就不多扰了,夫人留步,在下告辞。”
魏小双目送那人离去,看看左手的瓷瓶,又看看右手的药方,然后注目写满字的药方似笑非笑。
生发?那日被人揪了一地的头发,却没想到他记在心里了。
看看自己日渐粗糙的手,低眉一笑,不在意这些外在的东西,可哪个女人不爱美呢?就连这个,他倒也记在心里去了。
“夫人,夜深了,去睡吧!”吴妈进门来,发现魏小双还在发呆,于是轻声提醒道。
她倏然抬眸,眼里隐隐有一抹脆弱:“吴妈,我睡不着,你说,他的话是真的么?”
吴妈慢慢走过来,拿了一件外衣披在她身上,才柔声道:“他对夫人确实很好,可夫人的心却不在他身上,”吴妈站起身,把那瓷瓶和药方收好,才转身又道,“夫人可是为了这些感动?”
魏小双微微一怔,低声道:“感动在所难免,可我知道他有所图,可我不会傻到为了这些就违悖我的心意,——我知道我有现在的安稳都是他护着的缘故,可我只想……只想一个人过。”
一连数日,司徒奉剑再没有过来,整个皇都都在风传与青国打仗的事,出征的将军是司徒奉剑,魏小双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只有眉毛颤了一下,又继续低眉做自己的事。
外面被司徒奉剑派过来保护她的人没有往日那般明显了,她心中暗想,应当是他吩咐过,那些人藏的隐蔽了吧。
出征的那一日,听说皇都万人空巷,百姓们都赶去北门看大军出师,那一日是少有的阳光灿烂,司徒奉剑一身银色战甲,还带着银制的面具,犹如天神下凡,只能叫人仰望。
她到底还是没去送行,店里空荡荡的,她望着北门的方向想象他一身战甲的模样。听人说还带了面具,她就在心里暗笑,他的模样确实不够英武,眯着眼的时候像只慵懒的波斯猫,眼睛就像黑松石一样亮亮的,确实不是主将的样子。添了面具,倒是添了威严。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都快一个月了,大街小巷都在传言说郦国胜了,青国败兵求和,魏小双听在耳里也就过了,却不曾出去打听什么。
又是午后,窝在帐台后面睡觉,她身子重了,越来越嗜睡,一天十二个时辰,她竟有一半都是在睡觉。
“我就知道你又在睡觉,你好没良心,知道我今日回皇都都不来看我!”
她被惊醒,但是不睁开眼睛都知道这个声音是谁的。
“全城的人都去看你了,你还在乎我没去么?”她的瞌睡都跑了,只得起来给他倒了茶水,直起身子坐在他对面看他。
黑了,瘦了,不过比原来更好看了,不像是小白脸。
“你老盯着我看做什么?是不是因为我去了一个月,你想念我,然后发现还是跟了我算了,是不是啊?”他又开始嬉皮笑脸。
魏小双白了他一眼:“你还没放弃?”
司徒奉剑却不理她,只睁着眼睛细细的盯着她,看了半晌,在她狐疑的目光中笑的灿若朝阳:“皮肤果然好了,看来那个老家伙没有骗我!嘿嘿……”
她微微蹙眉,嫌他回来越发的不正经,起来转身就要,却被他拉住衣角:“晚上别睡的太晚,也别熬夜,给你的方子听说是能安神的,你要按时吃才行。”
她不回头,没好气的甩掉他的手:“要你管!”
他一点都不在意,无所谓的笑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听不出什么语气:“青国确实败了,我还亲手刺了夏侯凉一剑,怎么样,厉害吧?”
她身形一顿,闭眼之后再睁开眼睛,眸中已是一片清澈:“厉害,怪不得青国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