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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放下手里的画,咳了咳说道,“秀锦,给我倒杯水,我有点口渴。”
听见六爷的吩咐,我哦了一声算是回应,在屋里看了看,走向桌子,摸了摸茶壶,还很烫,倒了一杯茶,就奔着六爷走去,可穿着这种古代的鞋子我难以保持平衡,前几天穿着自己的鞋,疯跑起来比较舒服,而如今……我端着茶杯,艰难的挪着步子,越是害怕摔倒,就越是摔倒,杯子摔碎的声音和我的呻吟声混为一团,看着我那双鞋,我真想把它扔了……
六爷一边向我走来一边说,“怎么了?怎么了?有没有烫到?”然后蹲下来扶我,他离我很近,呼吸声清晰可闻,我急忙说道,“没……没事……”我躲开了他的双手,艰难的站了起来,虽说没有扭伤,但是重重的摔在地上,还是惊魂未定的……
我又重新蹲了下去收拾碎杯子,六爷他居然也蹲了下来,“穿不惯这种鞋子?”
听见他的问话,顿时身子一震,原本以为他没有注意到我,没想到,他却注意到每个细节,我收拾好碎杯子就站了起来,“奴才再去倒一杯……”
六爷看了我一眼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免得府上的杯子都被你打碎了。”
我微低着头,轻声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六爷喝了一口茶,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说道,“过来坐,站久了腿就酸了。”
我有点不敢相信,主子会让奴才坐下,不过,我还是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可是,坐在凳子上却十分的不自在……
六爷轻摇着扇子,嘴角的微笑依旧存在,片刻说道,“你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个铁块?”
听见六爷的提问,在心里反问道,铁块?六爷说的那个铁块一定是我的手机,我要是说我是从未来穿越来的,他一定不相信,我站了起来走到了六爷画画的桌子前,拿起他的画,装作很欣赏的看着……
“你懂画?”听见六爷的问话,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走到我的身后了。
“不懂,不过很漂亮。”我很诚实的回答他的问题。
他又问道,“喜欢吗?”
我瞬间无语,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感觉漂亮,奴才不懂欣赏,谈不上喜欢,也不厌烦。”说完把画放在桌子上。
六爷绕过桌子,走进去,“那这幅画送给你好了。”
我看了一眼六爷,又看了一眼画,说道,“奴才不敢收,奴才不懂画,六爷要是送给我岂不是糟蹋了,一个不懂得欣赏的人,不配拥用它。”
六爷笑了笑说道,“谁说你不懂,你懂。”
我反问道,“我懂?”
六爷看着我回答,“你懂什么是漂亮就足已。”
见推辞不过,六爷执意要送,就沉默不语表示收下了。
他依旧画着,好像这屋子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一样,可是他却找着话题与我说话。
“你很喜欢和永璘在一起?”
六爷的这种直来直去的问话,瞬间让我觉得脸上有些炙热,现在我最不想听见的就是永璘两个字,想到这,就不能想象以后没有他陪我玩,我的生活该是如何的枯燥……
六爷放下笔走到我身边又问,“为什么不说话?你很讨厌我?”
我急忙摇摇头,“没有……没有……王爷您误会了,奴才从来没有讨厌您。”
六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那就好。”说完又坐在了凳子上,续道,“看得出你是一个不安定的女孩,想要把你关在一个房间里,比登天还难,那你怎么会耐着性子学古筝?还学习武术?还有本王问你的问题,你总是回避,你的衣服还有铁块,到现在你都没有给我一个答案,还不想说吗?”
我低着头,拽着自己的手指,手指甲都要把肉皮给抓掉了,“六爷,我……”
六爷还是保持着那种微笑,说道,“算了,不想说我也不为难你了。”
六爷小口的抿着茶,又说道,“你的模样和言谈举止都很像一个人,一个昔日里的小朋友……跟你一般大。”说完六爷脸上的微笑没有了,眼神里多了一些悲怨,他轻叹了一口气。
我小声的问道,“难道这就是六爷对奴才百般照顾的原因吗?”
六爷看了看我回答,“那只是一半,另一半是因为永璘,他把你当朋友你心里应该知道,我要是安排你去干活,他还不把质郡王府给掀翻了,况且就是抛去永璘的这层关系,就单凭你长得像她,我也应该照顾你,她叫郑小锦,而你叫郑秀锦,她是一个将军的遗孤,将军冲锋陷阵的时候不幸牺牲了,皇阿玛就给这个孩子取名为郑小锦,放在宫里抚养,可天不遂人愿,众位大臣都反对这件事,说她不是皇家的血脉,虽说将军屡立奇功,为大清捐躯,但是她的身体里没有皇家的血液,最后…皇阿玛出于无奈把她送出宫去了,她离开的时候才六岁,后来我找人寻找她的踪迹,和福康安一起偷偷的看过她,虽然只是远远的看着,可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印在我的脑海里,她的笑如铜铃般清脆,就跟现在的你一模一样。”
听着六爷说的这一切,只感觉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人吗?难怪他和福康安都对这个女孩念念不忘,可怜的身世,可怜的命运,这个女孩确实值得疼惜…原本六爷和福康安关心照顾的对象应该是她,而我却堂而皇之的取代了她的位置,我又算是什么?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现在我如此的憎恨自己。
“我很像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说出了这句话,现在有些后悔,对于我的问题完全是多余,六爷和福康安竟然说出同样的话来,想必我跟那个郑小锦应该有几分相似吧。
六爷看了看我回答,“很像,可你不是她,你来历不明,可我却在你身上看到了她的影子。”
是啊,我的确来历不明,没有身份,没有家人,不是什么王爷府上的千金,不是贵族的格格,更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我是什么?此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而我却阴差阳错的享受着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我缓步走到六爷面前,问道,“六爷,既然你早已知道我不是她,为什么还把我留下来?”
六爷看了看我,随后又收回了目光,说道,“我不把你留下来你去哪?”
听见他的反问,瞬间犹如打翻五味瓶一样,我现在人在清朝,我怎么知道我应该去哪?
六爷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嘴巴凑近我的耳朵说道,“你和福康安见过,对吗?”
听见六爷这个问题,我身子微微一震,“你怎么知道?”
六爷一字一顿的说道,“桂-花-糕。”
我和六爷面对面站着,四目相对,“桂花糕?”
六爷双手负于身后,在屋里来回的徘徊着。
我心里有些害怕,不知道六爷到底想说什么,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救你回府,你的那身行头就惹来了下人们的议论,我是吩咐过,不许他们胡说八道,可人多嘴杂,表面上他们不说什么,可好奇心的驱使,私底下还是议论纷纷,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福康安送永璘来的时候,给他扔下两盒桂花糕,桂花糕里有一封信,信上说,听闻质郡王爷救下一位姑娘,穿着古怪,若六爷肯给卑职一个薄面,请王爷留她几日,卑职不甚感激,永璘来找你也是来探虚实的,不过,他是真心的把你当朋友,这点不容怀疑。”
原来永璘也是听了别人的议论才来六爷府,故意接近我,他说的那句,“六哥说你很特别,果然没有说错。”我当时就有些奇怪,可是那个福康安既然知道我在六爷府上,为什么不来找我呢?还是他根本就不确定,六爷府上穿着奇怪的人到底是不是我?
“怪不得您让永璘给我送桂花糕。”
“你很聪明,你的琴弹得很好,但是武术很烂。”
我微怒,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六爷……你……”
“怎么?本王说的不是事实吗?”
“烂就烂,再烂我也是拿过冠军的人,你们谁拿过冠军?”
“冠军?”
“冠军就是第一的意思。”
六爷摇摇头说道,“没有,没比过,不过,跟你比本王肯定第一。”
我别过头回了一句,“我不跟你比。”
“这可由不得你。”说完就冲了过来。
我一边躲一边喊道,“怎么你们古代人都喜欢打架?仗着武功好就欺负人。”
他根本就理会我说什么,穷追不舍,我见躲闪不过,回过头来和他打,“奴才要是伤了六爷,六爷可不许恼、不许罚我、不许骂我。”
“少啰嗦,今天本王就看看你是怎么拿第一的。”
见他执意要比,我把鞋子脱下扔在一边,迎接着他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