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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漓很快处理干净兔子,又带小馒在附近拾了些柴火,然后把兔肉架在水潭边烤了起来,不过两刻钟,兔肉就在滋滋滋的冒油声中烤好了。
虽然没有盐巴等调味,但胜在食材新鲜,烤兔子依然十分美味,一大一小很快就把一只兔子给分食完了。
“吃饱了吗?”江漓问小馒。
小馒低头看了看自己鼓起来的小肚子,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他刚才没忍住,都有些吃撑了。
“那我们下午换个口味,吃烤山鸡怎么样?”江漓一边替他揉肚子消食,一边有一搭没一搭跟他说着闲话。
六月份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但是水潭边凉风习习,江漓抱着小馒,惬意地靠在树荫下休息,耳边却猛地听见了一声异响。
声音是从不远处的灌木丛中传来的,江漓立刻警惕地站起身。
这里是山林,偶尔会有猛兽出没。江漓一个人倒不害怕,但她现在带着孩子,不敢轻举妄动。
她疑心灌木丛里会有猛兽,又怕贸然逃跑,反而会引得猛兽追捕他们,便轻声嘱咐小馒站着别动,她自己则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查看。
可这一看,猛兽没见着,却在灌木丛里,赫然发现了一个浑身满是血污的男人。
那男人大半张脸都被血污覆盖,看不真切长相,一身黑衣也破破烂烂,看起来十分狼狈。
他整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彻底晕过去了。但即使如此,手里仍然紧握住一柄长剑。
那把剑的剑柄看起来古朴无华,但剑身却泛着寒光,一阵微风拂过,周围的几根野草随风而动,堪堪挨上剑锋,倏忽一下便悉数被拦腰折断了。
剑看起来是把宝剑,而一个手持宝剑晕死在山林里的男人,也一看就是个**烦。
眼前这个男人身份不明,十有**是被人追杀到这里来的,如果救了他,指不定会连累自己跟小馒。
江漓并不是爱心泛滥之人,做事之前,她首先要保证自己跟小馒地安全,现在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农妇,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江漓打算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带小馒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谁知她刚一转身,却被匆匆跑来的小馒撞了个满怀。
“怎么了?可是受伤了?”树林里蛇虫鼠蚁多,江漓担心地抱起小馒询问。
小馒在江漓怀里摇摇头说:“没有,我担心娘亲,这才跑过来的。”
他刚说完,目光恰好落到江漓身后,看到了灌木丛里的男人,顿时揪紧了江漓的衣襟:“娘亲,那个人……他是死了吗?”
江漓以为他是被吓住了,急忙伸手扭开他的脑袋,不让他再往后看。
她说道:“没有,不过也快了。”
那人流了这么多血,又倒在荒无人烟的山林里,即使不被觅食的野兽叼走,也撑不了多久的。
小馒躲开江漓的手,忍不住又往灌木丛里看了过去,他倒不觉得害怕,只是突然心口有些难受,声音也闷闷的,像是要哭出来似的:“那我们不救他吗?”
江漓脸上犹豫了片刻。
她不想让小馒觉得自己冷血,更不想抹杀小孩子的善良,可是,救这人的风险实在太大了……
片刻后,江漓还是摇了摇头说:“我们现在一回到江家就要被锁在屋子里,救不了他的。”
小馒难过地皱着鼻子,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为了一个从没见过的陌生人这么伤心。
他想再求求娘亲救救那个人,但又不想让娘亲为难,最后红着眼说:“那我们把他搬到路边,放到太阳晒不到雨也淋不到的地方,好不好?这样其他人发现他,兴许就能救他了。”
顿了顿,他又飞快补充说:“我还可以把我的果子都留给他吃。”
对上小馒哀求的眼神,江漓最终还是没能硬下心肠,她叹了口气道:“娘答应你,我们救醒他,等他醒了,再给他留一些能充饥的东西。”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江漓放下小馒,大致检查了一遍男子的伤势,然后把人拖到水潭边,脱光了他的上衣,开始帮他清理伤口。
对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少,最严重是在右肩肩头。那儿被利器捅了个对穿,虽然有幸没有伤到筋脉,但是因为久久没有得到医治,失血过多,再加上伤口腐烂化脓,对方这才会高烧不退,晕死过去的。
江漓对医术只是粗懂,但因为拥有植物异能,她熟知各类草木的药理,还能成倍激发药性,所以勉强算是个半吊子大夫。
她帮昏迷中的男人清理好伤口后,又采来几株草药,用石头砸碎,敷在了男人的伤口上。最后又用树叶盛了些水,耐心地喂对方喝下。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对方终于缓缓醒了过来。
这期间,小馒和江漓一直守在他身边照顾他,小馒一见他睁开眼,顿时开心地喊道:“娘亲,他醒了!”
江漓也暗自松了口气。
男人醒来后,下意识就想要起身,江漓急忙制止他说:“先别乱动,你身上的伤口还没包扎呢。”
男人闻声朝江漓看去,但却对她的制止无动于衷,执意从草地上坐了起来。
为了方便换药,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江漓只在他的伤口上敷了一层草药,并没有为他包扎。他这会儿猛地坐起身,身上还没来得及包扎的草药,就随着他的动作,悉数抖落在了地上。
眼看着由于他动作过大,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江漓也顾不上指责他,急忙重新捣了些草药,快速为他包扎了起来。
包扎用的布条是从男人的衣服上撕下来的。
由于没有纱布,江漓只好就地取材,从他破烂的外袍上扯下了几根布条,洗净晒干后拿来当纱布用。
整个包扎的过程,男人倒是没再乱动,可是直到江漓包扎完,提醒对方可以活动了,对方却依然一动不动,只拿眼神冷漠地看向江漓。
江漓被他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心头微微有些不舒服,同时又觉得有股说不出的古怪。
她皱了皱眉说:“既然你已经醒了,往后就自己照顾好自己吧,这里有一些草药和吃的,你记得每天换药,伤势应该很快就能好转的。”
那些草药都被江漓用异能增加过药性,虽然不能保证对方很快痊愈,但只要对方按时敷用,至少能性命无忧了。
对面的男人盯着江漓说话,却依然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简直像是一座面无表情的雕塑,丝毫没有要跟江漓进行交流的意思。
江漓对此也无所谓,她救人并不是图对方的感谢,而且,她刚好也不想跟眼前这个身份不明的人有交集。
反正人已经救醒了,该留的药材和吃食也留下了,江漓牵起小馒的手,打算直接带小馒离开。
可谁知道她刚一转身,一直装雕塑的男人,却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