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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晨希停好车,准备按开后备箱拿出言秉钧的轮椅。
“不用了晨希,在观景台站着看一会儿就好了,我有拐杖。”
“那好,我过来扶你。”说完,下车绕到副驾室一侧,打开车门。
顾晨希伸手扶过言秉钧,奈何言秉钧186的个子于她而言实在是太过高大。一个受力不住,言秉钧踉跄着扑进了顾晨希怀里。
顾晨希向后抵了抵腿,稳住没有摔跤。这要是摔跤了,言秉钧的腿伤非来个雪上加霜不可。
“言先生怎么样?腿有没有事?”顾晨希急切的问道。
言秉钧却不答,只是紧紧搂着她。
“言先生?”
“我腿没事。”言秉钧缓缓松开手,对着顾晨希笑笑。
“还好你接住了我。晨希,谢谢。”
“没事就好……我扶你到观景台吧。”
言秉钧在顾晨希的搀扶下,拄着拐杖移到观景台边。
放眼看去,满目鲜红。纷飞的红枫叶在空中炫舞,打着旋儿飘落在山涧。此刻周围安静无声,只听得见溪流的水流和山间的虫鸣鸟叫。
顾晨希和言秉钧紧靠在一起,两人分别身着咖色和灰棕色的大衣,远远看去,就犹如两只依偎取暖的小麻雀。
“太美了,这里的风景。你从小在这样的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难怪生的如此灵气。”言秉钧嘴角飞扬,心情大好。
“秋天的山里大都是这样的景色,不止于清水坪。我也没什么灵气,言先生谬赞了。”
顾晨希听到言秉钧对自己的肯定,心中虽然有几分觉得言秉钧是在客套而已,但也足够值得她开心了。可是从小在严厉雅正的家教氛围中长大的她,来不及思考,就已下意识的回绝了别人的夸奖,似乎只有批评指教才能让她觉得是真实可靠实实在在的。
“不,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你要自信。”
言秉钧举过手机,打开相机自拍,和顾晨希在枫树前拍了一张合照。
山上清水寺的钟声于此时敲响,浑厚肃穆,透着古朴与禅意。
“我们现在是不是离清水寺很近了?”
“再往上开两三公里就到了。”
“走吧,去清水寺看看。”
二人开着车顺山势而上,顾晨希将车停在寺前的停车场,从后备箱拿出言秉钧的轮椅,搀扶着他坐下,推着言秉钧在寺内游览。
因为来的早,寺内的游人很少,但为了不惹人注目,言秉钧还是戴上了他的渔夫帽和口罩,两人此时行走的画面,从旁人眼里看来就像是贤淑的妻子推着久病的丈夫来此烧香祈福。
路过主殿时,高高的台阶言秉钧不便上去,便只在殿前的香炉上了一柱香。
两人把香插入香炉后,言秉钧问道:“晨希,许了什么愿?”
“不告诉你~愿意说出来就不灵了。”顾晨希俏皮的笑道。
“本来我还想告诉你我许的愿的。”言秉钧故作玄虚。
“什么?”
“既然你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那……我也不能说,以后成真了再告诉你。”
二人在寺中闲逛半日,又在山上民宿餐厅用过午餐、喝过下午茶之后,才慢悠悠开着车下山。
天色已昏黄,落日浮在远山的青黛之间。
车载广播放完音乐,又播起了今晚锦益电视台的中秋晚会节目单。当主持人播报到林戈的节目名时,顾晨希心里忍不住的一阵厌烦,伸过手去换了电台。
细微的举动,言秉钧却收于眼底。她为何突然如此反常?
到达清水坪时,天已黑尽。为了方便言秉钧的行动,也是因为再找代驾太过麻烦,顾晨希坚持将车直接开清水酒店的地下车库。
扶言秉钧坐上轮椅,把他送进电梯,顾晨希才转身离去。
电梯门即将关闭,言秉钧却按住电梯叫到:“晨希!”
“什么事,言先生?”
“那个……要不要晚上一起吃月饼?”
“我是说,要不要一起过个中秋节?”言秉钧笑容纯真,如同鲜衣怒马的邻家少年郎。
顾晨希看着言秉钧满怀期待的笑颜,言先生一个人受着伤在外过中秋确实也太孤独了些,陪他吃顿晚饭再回家吧。
“好。”
言秉钧订了酒店泰式火锅厅的一个包厢,用他的话说,天凉就应该吃些让人暖和的东西。顾晨希对于吃的东西也是几乎从不挑嘴,只要好吃就行。
鲜虾生蚝扇贝鲍鱼,鱼丸牛羊肉卷和各色蔬菜,一一被端上桌。
服务生本欲按常规在旁帮客人涮煮,但言秉钧执意要自己来动手。
服务生退出去后,包厢里就只剩下顾晨希和言秉钧两个人。
言秉钧细致的涮烫好肉卷贝类,又为顾晨希特意剥了几只虾。
“言先生,还是我来给你剥吧,你伤也没好就照顾我。”顾晨希被一个伤号照顾,自己却坐享其成,不觉有些羞愧。
“我受伤的是腿又不是手,没事的,这虾涮好要趁热吃,又挺烫手的,还是我来剥比较好。”
迎着窗外的圆月,泰式火锅厅内的电视机也播放起了锦益电视台的中秋晚会,顾晨希透过包厢门的花纹漏窗时不时看一眼节目。
电视屏幕上,虞姊然正含情脉脉地和一男艺人对唱,一曲唱毕二人还随着旋律跳了一段华尔兹。
顾晨希看着虞姊然翩翩起舞的样子,想着她的擦伤或许已无大碍。而言秉钧却……
言秉钧看着她盯着电视上的虞姊然若有所思,内心也已大致猜想到了顾晨希的想法。
“那天道具架倒下来,意外就发生在一瞬间,我站在虞姊然旁边,没有时间过多思考,只是凭借着潜意识里保护弱小的本能替她挡了一下。”
言秉钧这是在向自己解释他和虞姊然的关系吗?
“言先生的腿伤大概还要多久好?”
“伤筋动骨一百天,医生说大概要三个月才能好全,石膏可能也要上六周的样子。”
“你可以借机休息三个月了,虽然不是什么好的原因。”
“休息不了那么久,之前接了个古装戏,马上要进入演员集训了,本来昨天受伤后是要推掉的,但是剧组临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也确实不喜欢因为自己的原因给别人带去麻烦。开拍的时间我的伤估计也好全了,因为我扮演的一个文弱书生,所以集训的时候影响也不大。也就没有继续推掉,过两周就要去集训了,学些仪容仪态。”
“这样啊,那……言先生自己多注意身体。”
“放心,我会的。”言秉钧开心一笑,顾晨希的关心让他心情大好。
顾晨希转头看向电视,电视上虞姊然已表演结束下台,此时此刻舞台上的人,是林戈!
顾晨希目光刹地避开电视,言秉钧见此,再思及今日回程路上车载广播一事。
“你是认识林戈吗?不喜欢他?”
“认识,他……曾经是我高中时的男朋友。”顾晨希说完,感觉心里像是卸下一块积压已久的石头,拿过高脚杯里的饮料猛地喝了一口。
言秉钧的脸已是不能只用惊讶来形容的精彩纷呈,但他很快又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