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玉》 第九章 应验 免费试读
29日,当晨曦第一缕阳光透过纱帘射入我的双瞳时,火辣辣的,猛的从床上窜了起来一切都如往常一样,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头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有信心一定可以查出事情的真相。”
7:00我为自己准备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顿早餐——泡面,吃过后准备好我今天要采访欧阳教授的资料下了楼,刚走到楼道口的时候就听见“嘀嘀嘀”的声音,我抬头一辆昨天的捷豹HK停在了我的前面,走下一个男人正是欧阳辉,他是我的主治医师,同时也是我要相亲的对象,是世界太小呢还是这根本就是巧合的阴谋,而我就是当中的一枚棋子。他很热情的向我走来并张开了双臂,是要拥抱吗?这会不会太快了?昨天我们只吃了一顿饭而已,虽然我心里是多么的期望他的一个深情拥抱,可是总是气氛中少了点什么,他真的喜欢我?还是我只是他众多莺莺燕燕中其中的一个。
我歪着头俏皮的说道:“怎么欧阳大哥今天这么有空?”
有的时候我觉得他真的好假,我心里怎么会暗暗喜欢这种人?是宿命吧!“我亲爱的小墨,你是我的女朋友,接你就是我欧阳的分内事。”说着打开了敞篷车的车门。
我没有理由拒绝坐了进去。
“送我去昨天你接我的那个地方谢谢”我说。
他看着我阴沉凝重的脸“怎么了小墨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你的头没事吧?我看看,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主治大夫哦,我的“病人。”
“病人”?对,你是我的主治医生,可是我的不开心都来源于你,因为你跟我总是有一段很悠长的距离,或许我想太多了。
“我没事,”低头整理着我的资料,突然一张画着云龙纹的纸掉无声的到了他的脚下,而他没有注意到继续开着车子,车子很快到了公司大楼下,“谢谢你欧阳,下次不用来接我了。”
他用很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嘴里说着“WHY?我很有诚意的。”
我忙解释道:“欧阳你不要误会,我习惯一个人来上班,况且你也有你的事情不是吗?不必为了我而耽误你的工作,晚上我们可以相约出来吃饭呀!”
他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低下了头,“好吧!听你的,晚上我们在约吧!”
“时间到了,我该走了,欧阳(^_^)/~~拜拜。”我挥舞着手走进了大楼。当我再次回头时车子已经离开了我的视线,他走了。
走到我座位上的时候刚好9:00,这个时间除了老赵在以外其他的记者都出去采访了,我和教授的私人助理商谈过今天上午10:30分——11:00教授有时间,我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对他进行采访。
重新上网搜索着相关的资料,我最想知道的始终是那块黑玉的来历,教授是怎样得到它的,或许教授的那本书上记录着重要的信息,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触碰到那本书的时候就浑身无力,好似有什么魔力将我体内的力量全部吸干了,得到的结论是我排斥那本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怕路上塞车我提前走了一会儿,车子开了20几分钟10:20分车子开进了那欧式别墅群,停在了欧阳博的门口,付完钱我推开车门踏入了这座神秘公寓的门口,突然一阵风卷起几枚掉落在地上的残叶,吹到了阴暗的天际边......我仰望着渐渐变黑的天空,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我走到门前摁了一下门铃,等了许久没有人出来,我看着我手腕上的手表,现在是北京时间10:33分,过了三分钟了教授不在家吗?那女佣也该在家吧!是我自己太过粗心,竟没有发现门其实没有锁,那就是家里有人,我使劲大喊道:“请问有人在家吗?我是《星木晚报》的记者赵墨。”我的声音穿透层层阻碍传入那栋深宅中,可是似乎没有任何回音,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可是我要进去吗?万事探寻真理的强大动力促使我进入这栋深宅之中。
门,我轻轻一推开了,借着阴柔的风把空气里的气味分子带入我的鼻腔,将信息迅速传入大脑发上分析出来那是夹杂着花香的血腥味,教授的院子里到底种了什么花会带有如此严重的血腥味。我一步一步循着花香的味道走去,在院子的东墙角种了一片曼珠沙华,传说这种花是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花季是八月,现在才六月怎么就开了呢?开的如此神秘。
佛经——上讲到佛曰:梵语波罗蜜此云到彼岸解义离生灭著境生灭起如水有波浪即名为此岸离境无生灭如水常流通即名为彼岸有生有死的境界谓之此岸超脱生死的境界谓之彼岸是涅磐的彼岸佛说彼岸无生无死无苦无悲无欲无求是个忘记一切悲苦的极乐世界而有种花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生于弱水彼岸无茎无叶绚灿绯红佛说那是彼岸花彼岸花开花开彼岸时,只一团火红;花开无叶,叶生无花;相念相惜却不得相见,独自彼岸路。
好伤悲,叶见不到花,花也看不到叶,彼岸花,恶魔的温柔。传说中自愿投入地狱的花朵,被众魔遣回,但仍徘徊于黄泉路上,众魔不忍,遂同意让她开在此路上,给离开人界的魂们一个指引与安慰。
彼岸花开了,难道说这栋屋子里谁死了?呸呸呸,这只是个传说,不会是真的,那血腥味不是花的,是从屋子深处飘来的,我深呼吸一下抖擞了一下紧张的神经,继续往那栋深宅走去。
轻轻推开没锁的房门,门枝桠一声开了,里面一个活动的人都没有,一个人独自走在带回音的冗长走廊里是很可怖的,每走一步我身体里的冷汗都会悄悄冒出来,衬托着我现在紧张的心情。路过那挂着黑玉图片的区域,没有时间定睛去端详它,追寻着血腥味继续走去,距离血腥味越来越浓重了,我捂着我的鼻子艰难的行走着每一步。
突然闪过一个黑影,“谁?是谁在那里?”我胆怯着问道。如果他(她)要真的袭击我,我想我真的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挣扎,因为我觉得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黑影没有理会我不知道躲去哪里了?或许跑了?那令人窒息的血腥味代表着谁死了?黑影就是凶手?我放过了凶手,自己却还在案发的第一现场,我扭头准备离开,离开这是非之地,我的冷汗已经阴湿了我的衣服。
可是脚步却寸步未移,我无法控制我的双腿,她不听我的使唤了,机械的朝血腥味浓重的房间走去,我第一次失去了控制双腿的能力,仿佛我的双腿有自己的思考决定去或是留,而我则成了没有双腿的人,任凭她带我到任何地方。
脚步停到到了一个房门的前面,我再次轻轻的推开了门,浓重的血腥味破门而出,就是这里,这是一个实验室,超大的**窗帘遮挡了大部分的光线,桌子上摆满了做实验用的瓶瓶罐罐,我突然想到那支让女人变年轻的针剂就是在这里诞生的吧?我挪动着步子往里走进入了内室里面有一个很大的桶不知道是装什么用的?血腥味很大我却找不到任何人,或许是谁受伤了?跑出去急诊了,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壮胆,双腿不由自主的搜索着房间里的每一个细节。
突然有滴答滴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这声音好似山洞里里的山泉水滴落的声音,顺着滴水声我来到了实验室的最里屋,白色的门和墙完美的结合成了一体,要不是门虚掩着的话或许我根本就找不到这间密室,从门缝里看去里面没有开灯,轻轻推开了虚掩着的白色木门,我摸索着想找到可以摁的开关,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有,一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东西,还有湿湿的东西掉下来,我把湿乎乎的东西凑近一闻是血腥味,是谁?在这个屋子里死了?在黑暗中呆久了,借助外面的灯光渐渐的可以看清一点物体,有一双腿悬挂在半空中游来荡去,上面还在滴答着血液,头荡着扭了过来,是教授!我呆傻的惊叫了一声,晕了过去,晕在了与教授同一件的内室里,身上沾染了他的血迹。
几分钟后,我从昏迷中醒来看着头顶上飘荡着的教授的尸体,拿出手机拨打了110,没出十分钟就听见警车的声音由远极近,来了很多的人,“砰”的一声门被踢门踹开了,有几个像是法医的人对教授的尸体做现场鉴定。
我是第一个见证人也是报案人,一张很熟悉的脸朝我走了过来,“怎么是你?是你报的案?”我苦笑着世界真的好小,提审我的居然就是那个曾经遭我暴打的小警察,我回答着他的问题,“我是来给欧阳教授做采访的,约好了10:30分见面的,谁知他却被杀了,”然后我就报警了。他点着头,“对不起小姐,但是程序上你还是得去警局做一下笔录。我没有选择的余地,随即被带走了,我看见那亮闪闪的手铐从小警察的手里拿出“咔”的一声就戴在了我的手腕上,一股如南极冰雪般的透凉从手腕窜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我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战,脑子苏醒了过来喊道:“我是冤枉的,抓我干嘛?”这绝对是来自21世纪的**。
我被半推着带出了欧阳大宅,回头看着教授的尸体被缓缓的放了下来,看见他的心脏部位中了一刀,血就是从那里像红色的泉水般喷涌出来的,到底是谁这么狠对一个**岁的老人家下如此重手。
警车声再次响起,教授被带到了警署的太平间要做人体解剖,我则被带入了警车随他们一起去警局做询问笔录。我是坐TAXI来的,离开的时候换成了警车,只能安慰自己省去了车票钱,警车一辆一辆的离开了这栋深宅,在车窗里我看到了他来了,欧阳辉回来了,他的爷爷死了,我不是凶手。我看见了他在看着我目光中想要表达些什么?却由于警车的渐渐远去而显得模糊了......我果然是个不详人,天煞孤星,欧阳辉我早该告诉你的,只要和我交往的男孩子家人都会发生什么,只不过这次是我始料未及的应验了,而且是最悲壮的,我隐约看到了欧式别墅群旁的彼岸花都盛开了,仿佛在指引着阴间的路,教授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