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之将军请自控》 5、无权无势,美貌就是一种罪 免费试读
纪子期心中一软。
低头望向怀中的小风,细碎的绒毛,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圆圆的鼻头,肉嘟嘟又粉嫩的脸,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小风!”小雨情急之下,一时忘了她暂时不能说话,没想到竟发出了声,只是有些暗哑不清。她有些惊喜。
当她发现不能言语时惊恐万分,那夫妇安慰说这药效过些时日就会消散,对嗓子没有影响,让她不用担心。
她信了,心想贼人既然想将她卖个好价钱,自然不会真的弄哑她。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好了,幸福来得有些突然,她忘了接下来想说的话。
纪子期看向小雨的脸,顿时被惊艳到了。
原来小雨脸上病态的蜡黄,不知何故一夜之后全部消失了,露出原本的容颜。
苍白透明的皮肤在晨曦中散发出珍珠般透明的光泽,黑曜石般的双瞳似泡在一汪深潭里,长翘的睫毛,象牙似精致的鼻,红润小巧的唇,好一个海棠般娇艳的小美人!
那夫妇给小雨脸上抹的那层药极易去掉,只须用温水擦拭便可。昨夜小雨入睡前用瓦罐里的热水洗过脸,当时那药便融化了,只不过天黑二人未曾留意。
纪子期心道,难怪那夫妇会甘冒风险,不惜稍上她和小风两个累赘,也要将小雨完好带走。
这不出四年,必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少女!念头一转,又有些发愁:在这个时代,无权无势,美貌就成了一种罪,让现在才十三岁的她如何能护得住?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不过小雨能说话了是好事,这几日天天用手指写来写去,她都烦了。“小雨,你的嗓子真好了?”
“嗯,姐,我真好了!”这差不多七天没说话,可把她给憋坏了。看到纪子期怀中的小风,想起刚才要说的话,“小风,乖,快下来!大姐身体有些不舒服,过来二姐这边。”
小风噘着嘴,顺着纪子期的身体滑到地上,向小雨走去。
用过早膳后,三人便动身朝天顺出发。
纪子期嘱咐小雨将灰土抹在脸上,盖得住一分是一分。
经过此次,小雨也懂得了自己的容貌不仅会带来惊叹和赞美,也会带来毁灭的危险。她乖巧的照做了。
临走前纪子期拿起那对夫妇的包裹,里面还剩下一些勉强能用得上的。
看到绑在树上仍昏迷醒的二人,心中无一丝怜悯。你们自求多福吧!她心道。
三人边走边聊。
纪子期了解了一下现在所处时代的大概情况。
皇家姓黎,尊为黎国,并不是纪子期历史知识中存在过的朝代。
现时是天元二十年,朝廷通过每三年一次的科举武举选拔人才,全国各地设有大大小小的初中高等书院,通过童生试之后的学生均可缴纳一定费用后入读。对于成绩优异者,学院还可以全免费用并给予一定的奖励。
除此之外,还设有特殊学院,为一些在六艺礼艺射御书术方面,主要是艺、射御、术方面有突出才能的人专门设立的学院,特别是在术一科。
自上一位帝王即位起,大力推动术科的发展,将其定位为国富的基本政治策略。推广至今六十余年,术一科已在普通民众心中已种下了高不可攀的种子,凡有幸成为术师的人,都是十里八乡民众和乡绅富豪敬重景仰巴结的对象,文武百官也避其风芒,比文武状元风头都盛。
其他方面如艺与射御的专才学院倒慢慢没落归属到原来的普通学院里去了。
只是相对于其他五科已有几千年的历史而言,术科短短数百年,取得的成绩并不瞩目。
全国术师只百来人,一等术师十数人,目前仅存的大术家仅有两人,一人在皇宫供奉,一人常年游历在外行踪不定。
这个时代的女子并没有裹脚的习俗,一般十八左右出嫁,十六出嫁的也有,二十出嫁的也很多,若超过二十五未嫁者又无声名在身的,如乐师术师等,都会被当地官衙安排婚配,当然青楼女子和尼姑除外。
女子也是可以去书院读书的,只是不可以做官,成绩好的说亲事都会被高看,去到婆家更是地位不同一般,基本就是下一代的当家主母人选重点培养。
看来这个时代的人对于好的当家主母能影响三代的概念还是挺重视的。
因此,只要家境过得去心疼女儿的人家都会想方设法送女儿去学院,这里面也有一些打着女儿将来攀高枝提携家人的心思的人家,说来比那些将女儿送给达官贵人为妾换取前程的人家要光明正大坦荡得多,毕竟人想往高处走是数千年来直到后世都亘古不变的信念。
根据大胡子给的路线,三人走走停停,晌午过后才到达天顺。门口的守城士兵看了一眼纪子期手中的通行牌,并未多问,便放三人进了城。
纪子期的目的地是衙门。先报案,官府能联系到原主的爹娘最好,联系不上,最少也能证明三人的来历。而且那对夫妇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
午膳吃的是馄饨,三个铜板一碗,鲜香料足,老板娘很热心,给她们指明了去衙门的路线。
一个多时辰后,三人站在了衙门口。
守门的门房告知:“今日城东罗府宴客,大人师爷和书吏捕头等都去了,明日沐休。你三人有事后日再过来吧!”
纪子期有些失望,也只能无奈接受。
今日不知何故,每间客栈均是爆满。纪子期一连问了三四家,都找不着落脚的地方。
小风停住不肯走了:“大姐,二姐,小风累!”
三人身体这些日来亏损得厉害,本就有些虚弱,今日又奔波了大半日,确实都有些吃不消了。
旁边是家包子铺。纪子期掏出铜板买了几个包子,坐在凳子上边吃边歇息。
老板娘见三人衣着打扮,有些怜悯。“小娘子,你们是找不着住的地方吗?”
“是的,大娘。”纪子期站起回话,“不知大娘有没有熟悉的客栈可以介绍?”
“这几天刚好是集会,客栈紧张,天色又这么晚,怕是很难找到客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