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离我远点》 十五尊主脑袋有病 免费试读
白悠悠忽然想到之前温言对朝南和洛子沐的态度,心中翻了个白眼,怎么感觉温言就是个老农夫,整日对自家白菜死守,生怕被人给挖了。
还心怀不轨的人?这不就是把她当女儿养了吗?
呵呵,这么一想就完全通了,温言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人?而且还是自见面起就一直在昏睡的人,搞了半天原来是想体验为人父的感觉。
只是。。。。。。
这张脸和她前世的脸那么像,他看着就不膈应吗?
“嘻嘻,师父放心,以后不会了,外面的男人都是大灰狼,就只有师父是安全港。”
白悠悠微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也不算吃亏,更何况温言真的是她的避风港,最起码是在走尸事件解决之前是。
“知道就好,下次别犯。”
温言眼中闪过满意,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看起来心情很好。
白悠悠:“。。。。。。”
看温言这模样,白悠悠就知道自己说到了温言的心坎里了,那她是不是也要扮演好“女儿”这个角色?
“师父,你笑起来真好看,你以后多笑笑好不好?”
福利呀,就算是不想摘这朵雪莲了,可是看看养养眼也是不错的,如果真的是把她当“女儿”来看,这点要求应该会答应吧。
温言脸色一僵,眉头又皱起来了,说道:“为师又不是卖笑的。”
可却又补充道:“想笑,或者觉得好笑,自然就笑了。”
平白无故的笑那是傻笑,他看起来很傻吗?
“是是是,悠悠错了,嘻嘻,师父只是笑起来很好看而已。”白悠悠脸上笑眯眯的奉承,心里道:我的天耶,原来我猜的真的没错,这真的是把我当女儿来养了。
花月白见眼前的两个人自顾自的说起来,心里很是不甘,走到白悠悠的身边,继续委屈道:“爱妻,你是不是不想要相公和孩子了?你是不是为了这个小白脸就要抛弃我们父女了?”
白悠悠连忙又跑到温言的另一侧。
小白脸?
刚刚不还是在叫“岳父大人”吗?怎么又改了口?
不过,看看温言的脸,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出来了,请原谅她,温言的脸真的很白,小白脸形容的很贴切。
白悠悠这才注意到,温言的脸色确实是白的有点过头了,前世虽然也很白,可是看上去十分的健康,可现在却像是惨白。
这是怎么回事?
温言见白悠悠对自己的“嘲笑”,转目投向花月白那张委屈至极的脸,冷声道:“你以为你傻了,就可以羞辱本尊吗?”
话音一落,灵压降至,花月白直接被这股凭空出现的巨大灵压制服在地,温言力度控制的很好,刚好让花月白陷入地中一寸。
花月白已经得道,身体自然会不像肉体凡胎那样容易受伤,温言的灵力不弱,让花月白被压入土一寸正好可以让花月白受一下皮肉之苦,又不会重伤什么地方。
“你这个小白脸!抢我的妻子,还打我,呜呜呜,爱妻救我,这个人是个坏人,呜呜呜,坏人。”
花月白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勉强的抬头看向白悠悠,瘪着嘴,眼泪花花的已经满脸是泪水了。
白悠悠脸上的嫌弃不加以掩饰,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传说中的羽仙山尊主花月白是这样的货色,完全颠覆了她的想象,呃,不对,是世人的想象。
见花月白被欺负,白悠悠可没有帮他的心,先不说温言自有分寸,就这个花月白可不是什么软柿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变得怎么傻而已。
面对花月白的嚎啕大哭,温言无动于衷,丝毫没有对欺负傻子这件事有愧疚心,有的只是。解气。。。
“妻子?花月白你再胡言乱语,本尊拔了你舌头。”
温言见花月白还不收敛,眼中涌现出怒火,随后就想牵着白悠悠离开。
白悠悠也顺着温言的意,跟着温言的身影。
可是。。。。
小腿却被抱住了。。。
“哇呜!爱妻,你别走,你走了我可怎么活呀!你是我的天,你是我的地,你是我的空气,你是我的命呀,呜啊!爱妻。”
一尊之主确实不容小觑,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被温言压制居然还能凭借着本能挪动身体,关键是抱着白悠悠小腿肚的的力气非常大,并非白悠悠能挣脱的。
温言回头,目光投向花月白的胳膊,眼神一冷。
虽然现在花月白正处于癔症状态,所做所言都不是出自内心,只是胡言乱语而已,可是听起来还是很不爽,而且不爽到了极点。
白悠悠皱着脸,这个小腿被抱的很紧,忽然脸色一转,松开温言,蹲在花月**前,柔声说道:“我不是你的妻子,我还没有嫁人呢,而且我也是刚来这里,根本就不认识你的。”
花月白却不依,抱的更紧了,大吼道:“你是!你就是!你就是我的妻子,呜呜呜,不会放你离开我的。”
白悠悠太阳穴筋一跳,实在不明白这个花月白怎么这么难缠,咬牙道:“好好好,月白乖,我不走,一辈子都不离开你了,但是你能不能先松开呀,我的腿好痛。”
花月白吸吸鼻子,忍住眼泪,委屈道:“真的吗?你真的不走了吗?”
白悠悠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温言的脸色变了,附和着花月白的话继续说道:“嗯,我们回去带孩子。”
不得不说,花月白现在这个**怜模样真的是诱人犯罪呀,一个俊逸男子,还是一派至尊抱着你的腿,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乞求你别走。
如果对方不是一个傻子,这一切都不是假的,白悠悠恐怕真的会心动一小下。
花月白听见后,马上就松开了白悠悠的腿,白悠悠也借此远离了好几步,靠在温言身边,揉揉可能已经被勒红了的小腿肚。
就看见花月白想要爬起来却被身上的灵压压制着,白悠悠正在以为可以借此甩开这个一派至尊时,就见花月白双手撑起,稍稍用力一撑,温言布置的灵压消散的无影无踪。。。
白悠悠有些震惊,就算花月白再强,温言的实力她是了解的,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破开。
僵硬的砖头看向温言,问道:“师父,你是不是放水了?”
温言脸色一僵,随即恢复正常,道:“他现在是个傻儿,不好下手太重。”
白悠悠点点头,这道也解释的通,而且也就只有两个可能好不好?
第一,温言手下留情,没有使出全力,只是想随便困住花月白。
第二,花月白灵力已经强悍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可以轻而易举的破除温言的灵压。
如果是第二个那就太恐怖了,不过温言自己都说了是他没有用全力,白悠悠也没有必要怀疑。
还在白悠悠神游太虚时,又被一道力拉扯过去。
温言搂着白悠悠飞出闲亭,花月白见自己扑了个空,又瘪起了嘴,一副要哭的架势。
白悠悠看着于心不忍,因为花月白现在真的好像是被遗弃的小狗狗,可怜,弱小,又无助。
花月白委屈道:“爱妻,你骗我,你还是不要我,你明明知道,我,我只有你了。”
扶着柱子,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泪水还在脸上流淌着,眼中满是绝望,仿佛被世界抛弃了一样。
白悠悠心角一疼。
何曾几时,她不也是这样?
那段时间她的世界里只有温言,她的世界里是冰冷的,除了复仇还是复仇,温言明明对她十分冷漠,可却还是成为了她世界里的一团火,那团火在雪地里燃烧,显得温暖异常。
温言是她生命里唯一的色彩。
她也曾想着,照温言的话做,放弃仇恨,可是,她不甘呀,父母无辜惨死,幼时所受的一切苦难,成长时受过的一切,都是拜无川山所赐。
她不甘。
她恨。
她希望温言理解她的心,明白她受过的苦。
可是她输了,输的一塌糊涂。
失了心。
也失去了寒冷中唯一的温暖。
她报了仇,被烈火焚烧,也甘愿死在那团烈火里。。。
“师父。。。”
“嗯?怎么了?”
“没,没什么。”
白悠悠摇摇头,原本她是想问:你是否还记得秋千水,竹马道上与你相遇的紫衣女子。
可是答案显而易见的不是吗?若他真的记得,又怎么会收一个女弟子,还这么百般相护,这可是那个紫衣女子梦寐以求的呀,这是他知道的呀。
温言看了眼白悠悠失落的面庞,搂着白悠悠腰的手无意识的又紧了紧。
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好像白悠悠随时会离开他一样,然后又剩他一个人。。。
花月白靠在柱子上见不远处的两个人陷入沉默,眼中闪过迷茫,紧接着,眼黑头昏一阵,不得已闭上眼睛坐在了石凳上。
白悠悠惊道:“师父!尊主怎么了?”
白悠悠想要过去,却被温言拉住:“不用,他没事,我们回家吧。”
温言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惊奇,因为这是花月白恢复正常的前兆,还是不要过去打扰他的好。
“啊?可是。。。”
白悠悠的话还没有说完,亭中的花月白又睁开眼睛了。